她下令逐客,凌澈了然。
此刻的乔小猫躲在被子里是光溜溜的,她害羞了。
“又不是没看过。”凌澈坐在原处没动,说着就要去掀她的被子,“你昨晚和今天都是我给你洗的澡。”
“啪”地一声,乔如意在他伸过来的手背上打了一下,制止他不安分的动作,“昨晚是昨晚,现在是现在,你赶紧出去。”
凌澈啧了一声,站起来,长叹道,“乔如意,你居然穿上衣服就不认人了。”
乔如意非是磨蹭到他出了卧室才从床上起来,等她洗漱收拾完出去的时候,凌澈已经在餐厅等她了。
酒店服务员送了餐食过来,摆在餐桌。
餐桌旁的男人已经在认真地剥蟹,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慢条斯理地处理着手中的蟹肉。
乔如意在他对面坐下来,视线落在他左手的无名指上,一枚圆环很显眼。
这枚戒指跟她那枚是对戒,当时凌澈送给她的时候,她就默认为是他们的婚戒。
她记得当时他们互相允诺对方这枚戒指要一直带着,谁都不可以取。
她取过两次,是为了跟凌澈离婚。
凌澈取过一次,是为了白祎祎。
她在他手上停留的目光太久,男人精确地捕捉到了她的视线。
扫了一眼指上的戒指,他不动声色地开口,“那一次把戒指取了不是为了照顾白祎祎的感受,是因为医生说如果她受刺激可能会再度昏迷,这会对我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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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剥好的蟹肉放在乔如意面前,他笑了笑,“白祎祎对我有恩,但我对她没有情,这一点你要记住。”
放在面前的蟹肉细嫩完整,如果不是经常剥蟹的人,是剥不出这个程度。
乔如意对上他的笑眸,“白祎祎也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