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声。
凌澈在她面前跪下。
一向眼比天高的男人就这样突然下跪,乔如意呼吸一窒,猛地往后退了半步。
她泪流满面地低头看向男人,眼泪从他布满红血丝的眼底掉了下来。
“一年前,你肾衰竭,是因为我给你吃了掺了花生粉的蝴蝶酥。”
他垂着眼神,不敢看她。
乔如意几乎腿软到快要站不住。
“为什么?”
问出这三个字,乔如意觉得嗓子里都在冒血。
“我说是意外,你信吗?”
凌澈抬起头,眼神可怜到像个认错的小孩。
乔如意没有说话。
“其实股权的事你一年前就知道了。”
男人的话一出,乔如意蓦地看向他。
“那时候你也说了同样离婚的话,也跟现在一样跟我闹,但是我不愿跟你离婚跟股权没有半点关系,如果你想要,整个凌氏我都可以给你。”
“对我来说,什么都比不过你。”
“那时候我不知道你对花生过敏,我只知道,二十一年前,在圣华小学的一个小角落里,有个长得像洋娃娃的小女孩躲在那里偷偷地吃蝴蝶酥。”
乔如意浑身一僵,全身像过电一般不能动弹。
二十一年前,她才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