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信哥。”这人扶着脑袋开瓢的另外一人下了金杯。
现在对方车上就剩两个人,但我和豆芽仔状态很不好,反抗无济于事。
金杯车一路向着北边开,上了三环从一个岔道口下去,又开了二十多分钟,最后停在了一处城中村外,那时候北三环附近好多城中村,有的干脆连名都没有,乱拉电线,村里有小姐混子,整体环境脏乱差。
进了城中村有两个人来接应长头发,我们三个被带到了一间小仓库里。
“啪。”有人开了灯。
灯光晃的刺眼,我看到沙发上靠坐着一个人,这人四十多岁,吃的红光满面肥的不行,他上半身穿的衬衫都绷不住肥肉,大胖子手里夹着烟,对我招了招手。
立刻有两人一左一右把我拖了过去。
大胖子眯着眼看了我几秒钟,开口说道:“知道我是谁?知道我为什么找你?”
我半睁着眼摇摇头。
“呵呵...”大胖子一笑脸上肉都堆到了一块。
“自我介绍下,我姓金,金雷黄,老家银川的。”
我瞬间面如死灰。
“小兄弟,我这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