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即使再小心,也难免对寿命有影响。
有时可能一个小感冒,就要了命。
等到孟明辉醒来的时候,就看到病床边三个赤红着眼睛盯着自己的男人。
“你们,怎么这样看我?”
“呵呵,你自己看吧。”高岳递给孟明辉一部手机。
“为什么会这样......”孟明辉的全身都在发抖。
“你还好意思说,把这种脏病带回来,你怎么不死在国外呢?”
蒋振文知道自己完了。
得了这种病,以后吃饭喝水都不能随心所欲,更不用说享乐。
杜柏林沉着脸:“现在大家都在猜我们有没有染病,这件事一定要死死按住。”
“按得住吗。之前爆料人就像在我们身边装了摄像头一样。咱们有能耐查出这个人是谁吗?”
说到这高岳不禁气闷。
黑道白道全想了法子,愣是没留下一点痕迹。
杜柏林觉得有些不对:“这手法,你们有没有觉得和舞会上的事很像?”
都是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都是......冲着孟明辉来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蒋振文没听明白。
“你们想啊,威廉公爵一年办无数次所谓的舞会,从来没有出过事。
怎么就这一次出了事,连皇家的力量都没找出始作俑者。
偏偏就是这次,孟明辉被骗去了舞会。
那个查理,在孟明辉身边住了三个月,办得唯一一件事就是把孟明辉弄到舞会上。
接着就人间蒸发,再也找不到。
听说皇室那边也是查到有人曾经和为威廉公爵提供陪侍的公司接触过。
而这个人,恰好是个亚裔。
之前在黑市上买卖人口,出了事后也是再也没出现过。”
该说不说,杜柏林的脑子还算够用。
高岳回过味来:“你要这么说,上次我们的视频曝光,也有类似的感觉。
甚至于孟明辉身边就有个突然消失的人......”
高岳想起打伤自己十余个打手的人。
那身手,确实不像普通人。
“你们是说于咏,怎么可能?”孟明辉听着他们的分析觉得不可能。
“你对她了解多少,你知道她住在哪以前做过什么哪里来的好身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