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智站在原地,反复咀嚼炎犀的话,脸上明明暗暗,胸前的起伏越来越大。
在酒店住了几天,炎犀把所有文物整理好,又一次踏上回国的路。
机场的角落里,炎犀被几个荷枪实弹的不列颠人拦下。
“尊敬的小姐,您明天就要开学了,现在又回华国,请问是什么原因呢。”
“我天性不爱上课。”
“那可能会被开除呢。”一个不列颠人微笑着掂了掂手中的枪。
“开除就开除呗,换一所学校就是,毕竟我有钱。”炎犀抬了抬胳膊上价值30万英镑的手表。
“喂,你最好老实点,最近不要出境。”出言的是另一个不耐烦的男人。
“请问这是代表哪一方的要求呢。如果政府要限制我出境,麻烦拿出依据和文件。否则的话——”
炎犀伸手推开拦住自己的几个人,朝登机口走去。
“听说华国有句古话,叫做敬酒不吃吃罚酒,小妞,等会可不要说我们太粗暴。”
这些不列颠人狞笑着朝炎犀走过来。
几分钟后,炎犀从角落里走出来,暗处立即有人拿着对讲机向上级汇报。
“这个华国人身上有功夫,凯恩他们几个拦不住她,极有可能就是这两起案件的执行人。
至于幕后黑手,暂时还不知道。”
“你们接着跟踪,有异常随时汇报。”
“收到。”
只是炎犀已经走到众目睽睽之下,没有合适的罪名,很难将人留下。
终于坐上回华国的飞机,炎犀躺在公务舱的座椅上,舒舒服服地又吃又喝。
如果忽略掉身后那几道不时扫过来的视线,那还是很惬意的。
十几个小时的行程结束,炎犀回到华国首都。
斧子在首都郊区某个隐秘的地方,给炎犀弄了个别墅。
当天晚上,炎犀将电话打到华国某机构的内线。
“我从不列颠带回大量文物,目测大概好几万件吧,判几年?”
对面接线员愣在那里,一时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