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华国人就是道德标准太高了。我就不一样了,我没有道德。”
炎犀把统计好的名单拿给玉壶看:“你不用送信了,我会把他们全带走。”
“啊——大家都要走吗。”玉壶有些舍不得。
“你要想走,也可以走。”
“可我......”玉壶想起自己的身份,摇了摇头。
“你也可以先回去看看,再决定要不要留在博物馆。”
“其他和我一样的也走吗。”
炎犀又看了一眼名单,那些通过合法又合理途径进来的物品都有些犹豫。
“他们和你一样还在犹豫。”
文物也好,这些器物也罢,身上沾染的是整个民族的性格,打从他们一出生就定性了,自然想的也一样。
“这样吧,我等会和他们说说,我们先回华国看看,等看一眼山河我们就回来。”
“晚上见,小玉壶。”炎犀对这个决定不置可否。
下午,炎犀按部就班到学校报到,花了大价钱住进单人宿舍。
“对了,你钱从哪得的?”炎犀看着账户上的一串数字,有些疑惑。
随意增发可是会造成大问题。
“哦,从帮各国大佬洗钱的组织账户上挪的。”斧子觉得自己可太能干了。
“呵呵,你可真是个大聪明。”
万里之遥的某组织头目:“你是猪吗?我们洗的钱呢,你知不知道那都是些什么人?
你以为有枪就了不起了?连他们的钱都敢吞,知不知道那些人一句话能让整个基地都炸了。”
头目把负责洗钱的经理打了个半死,然而经理实在交代不出去向。
想到要面临各国那些名字都不能说出来的大人物责问,头目吓得一身冷汗。
赶紧在暗网下了大单,誓要将偷钱的黑客抓出来。
然而注定是徒劳,斧子的能力对这些人是降维打击了。
几个小时的时间过得很快,不列颠博物馆也到了闭馆时间。
文物们雀跃的心情根本掩盖不住。
“我怎么觉得今天华国馆这些文物有些特别,就像是有了生命?”
一名参与修复工作的老师一边收拾工具,一边和同事闲聊。
同事嘲笑他:“你怕是太累了出现了幻觉,老实说这工作量确实很大啊。”
两人说说笑笑,离开场馆。
汝窑里的盏托死死按住笔洗:“叫你稳重一点,被人发现岂不节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