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犀带着斧子,无视博物馆内世界最先进的防盗设备,身影若隐若现。
“现在还在白天,外面展着那么多东西,凭空消失得造成恐慌,我晚上过来带你们走。”
炎犀许诺。
斧子嘲笑:“难道晚上凭空消失就不造成恐慌了?”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炎犀施了个禁言术。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从角落里传过来:“那您一定要来啊。”
“回见。”
临走的时候,炎犀又和展厅里的文物们约定好,让他们做好准备。
“大人,晚上见。”声音从炎犀的头上出现。
炎犀抬头一看,是一块被挂在通道门上方的长方形镂空木雕,甚至没有陈列在展览馆,也没有文物介绍。
雕的似乎是一群官员骑着马出巡。
就是这么个不起眼的摆件,其精细程度不输于华国任何一家博物馆精心摆放在展柜里的展品。
而这样的木雕,在博物馆里根本排不上号,里面展馆的每一件文物都要更加珍贵。
“倒是委屈你了。”
“大人,我不委屈。君忧臣劳,君辱臣死,原本我该殉了主子。
之所以苟延残喘这么些年,就是为了能得到主人的消息。”
这块木雕亲眼看见主人自上了战场,便再也没能回来。
家中的大门被侵略者的铁蹄踏开,女人遭遇不幸,连孩子都没保住。
后来,他就两眼一黑,被关在各种容器中到处颠簸,最后被不列颠博物馆收入囊中。
“你别担心,等回家了之后能找到的。你主人肯定是个是大英雄。”
“是啊是啊。不像我们,主人都换了好几茬,最后那个连国家都守不住。”
文物们之间总是相互安慰鼓励,不然哪能在异乡度过这悠久的岁月。
炎犀纠正了他们的说法:“你们现在不是某个人的,是整个华夏文明的财富,当然也属于你们自己。”
“我们现在是自由身吗?我听经常给我擦身子的公公说,全天下都是皇帝的。”
“我先走了,你们以后回家自己看吧。”
炎犀还有一些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