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看了眼曹兆进,觉得辣眼睛,转过身去。
好一会儿,有人来查看请罪进度。
一看这曹兆进身上连滴血都没有,顶多留下几道红痕,回去禀告炎犀。
“啧啧,看来驸马不会请罪啊。算了,咱们也别为难他了。冯嬷嬷,你去帮帮驸马。”
冯嬷嬷早在旁边候着,就等炎犀发话,闻言十分高兴:“是。老奴定叫驸马真切认识到错误。”
说完踏着雄赳赳气昂昂的步伐行礼退下。
“你们俩,按住驸马,切勿让驸马乱动;你们俩拿着荆条抽驸马,拿出力道来,听明白了吗?”
冯嬷嬷指使着几个小太监。
“你凭什么打我?”曹兆进被按着跪倒在地。
“回驸马的话,这是公主的意思。”
这下曹兆进可受了大罪。
这荆条抽到身上又疼又痒,还有刺。
两个太监毫无留手,每一下都抽得又用力又快。
没几下,曹兆进的后背就全是横七竖八的血痕,有的地方还在渗血。
有宫人发现异状,向炎犀请示:“公主,驸马的背后肿得厉害,还起了许多水泡,和普通抽打过后的样子不太一样。”
斧子在旁哈哈大笑:“哈哈哈他还对荆条过敏,太好笑了。”
炎犀吩咐宫人:“没什么,别叫人死在府里就成。驸马自己抽的,他来的时候那么多人看到,我不过提供个场地罢了。”
“奴婢明白了。”
又抽了上百下,曹兆进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片好肉,伤口浮肿地厉害,人也昏昏沉沉,几乎失去意识。
“行了,抬回曹家吧。”
钱素丽畅想了一上午儿子在公主那的情形,也做好了儿子受委屈的准备。
一面担忧一面又有些酸涩,明明儿子该是她一个人的,如今却要去哄那刁蛮的公主。
等驯服了公主,再叫她尝尝自己的手段。
曹兆进被抬进来的时候,钱素丽还沉浸在幻想中,嘴角露出可疑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