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妹妹一心扑在曹兆进身上,怎么这婚事一成,反倒瞧着毫无情意了。
总不至于是为了和母亲聊天,迷药之事也颇有蹊跷。
还有那陈嬷嬷,什么时候处理不行,非得昨晚。
“皇兄,我被下了药之事,要么是我身边人干的,要么是曹家。
曹家有功之后,不能随便动手,不如就从我身边那些宫女太监开始查起吧。”
“你的意思是?”温元康觉得可行。
“也许是两边狼狈为奸呢。陈嬷嬷倒了,其他人也该想想下场。”所以炎犀一来就摁下了陈嬷嬷。
有这个人在,其他宫人或许还会心存幻想,嘴不容易撬开。
“所以你提了司琴和司画?”温元康也没想到,送过去的人那么快就能近身伺候。
“嗯,皇兄给的人,我自是信得过。以往是我蠢,分不清谁待我真心。”炎犀小小地拍了个马屁。
“秋宁你果真长大了。”温元康果然很受用。
“那是,以前我被陈嬷嬷蒙蔽,以为女儿家就要娴静听话,如今想想,我是皇帝的亲妹妹,凭什么要让别人踩在头上。”
炎犀要先做个铺垫,免得吓到这位皇帝。
“就是这个理啊。你放心,只要你不做什么大奸大恶之事,兄长自会护着你。”
温元康还不知道他以后每天要面对的弹劾有多少。
炎犀突然想到两个人:“皇兄,这平宁和淑宁比我还大,尤其是平宁,都快二十五了吧。也该嫁人了。”
以前的温秋宁也曾经劝温元康好生将两个妹妹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