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各种小玩具就算了,酒瓶棍子杯子,啥没见识过啊。”一旁的护士搭腔。
“这算什么,之前还看到过小松鼠呢——”另一个护士悄悄和同事分享新闻。
“不生孩子可惜了......”
医生也好,护士也好,自然不会当着病人的面说什么,但唐嘉庾总觉得大家都在议论他。
额他的感觉也没错,医生护士也是人,遇到这么离谱的事情也会相互八卦。
“这不是那个被抓的唐氏总裁吗,叫什么来着?”
“还以为只是经济犯罪,没想到私底下玩这么花。”
“看看他那爹和弟弟,哪一个是正常人,他说他正常你信不信。”
“那倒也是。不过这也伤得太重了。”
......
唐嘉庾在医院十分煎熬,那边乐菲儿已经被扒光了衣服,露出光滑的皮肤。
“啧啧,果然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比之前那些婊子们的手感都要好。”
调酒师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把刀。
“不要——救命,救命啊。”乐菲儿摇着头,失禁了。
“真恶心。”调酒师皱着眉头,从旁边拿出一根水管,对着光着身子的乐菲儿冲洗了半小时。
污物混着水流入了地漏。
这可是自己费心改造的工作室,怎么能弄脏了。
调酒师有些陶醉,突然又有些生气。
还是这些富二代们过得奢侈,那么大一个地下室啊,那精巧的结构,用起来一定更顺手。
调酒师想到了唐嘉庚和唐远明的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