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人类真麻烦。”斧子不再管炎犀这边,躺到一边吃吃喝喝追剧,很是惬意。
炎犀努力感受他人的情感,很遗憾,无论她怎么感知,仍然只能理解,无法共情。
对此炎犀十分恼火:“我不是影后吗。怎么回事。”
“那不一样,演戏是理解人物和剧情,再把他们表现出来。
你能理解人物和剧本,又能控制每一处肌肉和器官,看起来当然演技爆表了。
你的内心呢,有一秒和角色共情了吗。
正常演员没演技,眼睛、神态和肢体骗不了人,你又不一样,连眼神和脸上每一处细微的变化都能做出来。
绘画是需要创作者把自己的内心掏出来给别人看,你心里有啥。”
炎犀很生气,把心掏了出来:“来来来,你看看有啥”。
“啊啊啊炎犀你没事整什么活啊,很恐怖的好吗。”斧子吓得一蹦三尺高。
“哈哈哈。”炎犀把心塞回去,不再纠结绘画的事。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郭彦霞即将临盆。
这段时间也就过年的时候炎犀回了趟家,郭彦霞穿着厚衣服生怕被发现。
炎犀待了没几天就走,费海明和郭彦霞双双松了口气。
居然没有人觉得女儿过年就在家住了几天有什么不对劲。
除了郭母问了两句炎犀的近况,别人只关心郭彦霞的肚子和未出生的儿子。
郭彦霞怀着孕,炎犀不找她麻烦。
等到郭彦霞生好孩子在家坐月子的时候,炎犀放暑假回来了。
“你——你怎么回来了。”费海明吓得仿佛看到了怪物。
“怎么我放暑假还不能回家了?”炎犀一把推开费海明。
“能是能,只是你寒假都没在家住,我以为——”费海明的话被过来伺候月子的费母打断。
“哎筠筠回来了啊。”费母满脸堆笑,“回来正好,看看你刚出生的弟弟,来给我搭把手。”
“砰”地一声,炎犀把书包冲着费海明砸过去。
一不小心砸到了费海明眼角:“哎哟爸爸,我不是故意的,你不会生气吧。”
“怎么会......”费海明连连摆手。
“筠筠你怎么能砸你爸爸呢,赶紧给你爸道歉。”费母没见过炎犀发疯,不知道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