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不需要用意识扫描。
桌子上的抽屉被打开过,床上的公仔少了两个,画板后面的习作虽然仔细整理过,依旧看出被翻的痕迹。
费海明和郭彦霞都不在家。
炎犀略一回溯,原来是费海明的弟媳妇带着孩子,也就是费筠的婶婶带着堂弟过来做客。
炎犀打开抽屉,果然里面的铅笔断了好几支。
准备下一阶段学习用的新买的油画颜料被拆开,倒是没弄在炎犀房间,不知道涂在哪里。
厚厚的一叠习作少了一些,还有一些被画上了奇怪的线条。
很好,炎犀之所以没有锁门,就是等着这一天。
许久没给那对夫妻上课,想来是忘记了一些什么。
炎犀跑到费海明和郭彦霞的房间,把两人重要场合才会穿得贵重衣服包好。
又把费海明存了几年的好酒一网打尽,最后带上郭彦霞从国外买的高端化妆品。
提着箱子踢踢踏踏追到了婶婶家。
“开门,快开门。”“砰砰砰”的声音吓得屋里的人一激灵。
“谁呀,这么敲门。”婶婶嘟嘟囔囔开了门,“筠筠,怎么是你?”
“我来给你们送东西。”炎犀拎着个大箱子。
原来两家住的很近,费筠的婶婶上门邀请伤势刚好的费海明晚上来家里吃饭。
费海明夫妻逗了会孩子,婶婶便多坐了一会。
“怎么送这么大个箱子。”婶婶满脸喜色,接过箱子。
郭彦霞见炎犀的脸色就知道不妙:“筠筠啊,你拿了什么过来啊。”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炎犀抱着胳膊坐在客厅沙发上。
“这,这是L家最新出的彩妆。筠筠啊,这真是给我的?”婶婶掏出一盒包装精致的化妆品。
郭彦霞眼皮一跳:这不是上个月自己刚从国外带回来的吗,一万多一盒呢。
“筠筠,这是你从哪拿的?”郭彦霞的心跟着手一起颤抖。
“就从你床头拿的啊。”炎犀满脸不在乎。
“你怎么能拿妈妈的东西呢。”郭彦霞心疼得都在滴血。
“妈你说什么呢,不就是盒化妆品,婶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