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筠坐下,吃得头都抬不起来:“呜呜,大人真好吃。”
“还想吃什么?”炎犀摸了摸费筠的短发。
“校门口五毛钱一个的袋装饮料。”费筠想了想,答道。
“斧子?”炎犀用意识把按住空间正在“嘤嘤嘤”的斧子拽起来。
“知道了——”斧子不情不愿地离开,过了好一会,递过来一包各种颜色的五毛饮料。
费筠喝了两袋,把剩下的还给斧子:“不喝了,确实难喝。”
斧子张口就要骂,被炎犀塞回空间。
“大人,我吃好了。您还有事要做吧,我就不耽误您时间了。”
费筠径自站起身来,往轮回台的方向走。
炎犀送走费筠,将剩下的零食收起来,还给斧子。
“哼,别人吃剩的,我才不要。”斧子记仇,在一边哼哼唧唧。
“剩的我都处理了,这些都是没开封的。你确定不要?那我一起处理了。”
炎犀把袋子在斧子面前晃了晃。
斧子一把夺过袋子,收回空间。
......
夜阑人静,只有窗外有几声鸟叫。
炎犀到达位面的时候,正是半夜2点多。
看了眼房间,1.5m的床紧靠着一张硕大的写字桌,桌子靠墙处是连体书架。
书架上密密麻麻全是书。
其中一大半是辅导材料,剩下的是教材、名着之类的书籍,最顶层的角落放着琴谱和画板。
原主这会正坐在桌边写遗书。
“你们爱的不是我,是考到满分的我,是年级前三的我。”
“我不过是你们在朋友面前攀比的工具,人前彬彬有礼,人后却对我极尽辱骂和家暴。”
“除了成绩,你们什么都不关心。不关心我的心理健康,也不关心我的在校生活。”
“我只能吃你们指定的食物,穿你们放好的衣服。我的爱好只能是学习,不能是任何其他什么。”
“这年头就是这么奇怪,坐在床上或是躺在沙发上的人永远有资格骂一个正在写功课的人。”
“从今以后再也不用为我生气了,爱护你们的心脏,不缩短你们的寿命了。”
“桌子上是我这些年的压岁钱,全部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