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元铣,你也有话要说?”子受的声音沉下来。
“臣前日夜观乾象,见怪雾不祥,妖光绕于内殿,惨气笼罩深宫。”杜元铣思索良久,实话实说,“然今晨再看,却见霞光漫天,帝王之气昌盛绵延。”
“哈哈哈哈,说得好。”子受听闻,顿觉拜炎犀为师保实乃大幸,“若再有人谏,行枭首之刑。”
梅伯不以为然,厉声奏曰:“臣闻尧王治天下,应天而顺人;言听于文官,计从于武将,一日一朝,共谈安民治国之道;去谗远色,共乐太平。
今大王纵容妇人,祸乱朝纲,致令百姓皇皇,无有宁宇矣;又不容谏章,此倾家丧国之举,臣无言见先帝于黄壤。”
子受受此面斥,愈发羞恼。
以往这些大臣或仗着辈分动辄斥责于他,或在背后行狡掣肘朝政。
只是还需倚仗臣工,故子受一直隐而未发。
今自觉有炎犀在身后做靠山,不再隐忍,大怒道:“将此獠拿下,金瓜击顶!”
朝臣俱静默,炎犀亦不发一言,只有两边侍从将人拖下去和梅伯滔滔不绝的叫骂声。
斧子正抱着平板玩连连看,突然听到金属击打脑袋的声音,大惊。
“炎犀,商王在行酷刑啊,你怎么不拦?”
“为何要拦?”炎犀看着外面就地行刑的场面,面无表情。
“这不人道。”
“商朝还用活人祭祀呢,这算什么,按商律辱骂商王本就该处以这种刑罚。”
炎犀对改变商朝的政治结构没什么兴趣,又不是任务。
斧子一边看一边大呼小叫:“太残忍啦。”
“可以了。不然他该受炮烙之刑呢。”
“对呀,可惜那么多富有创造力的刑罚都没了。”斧子听闻又有些遗憾。
“你要感兴趣,我弄几个给你用。”炎犀意识一动,空间里出现一个虿盆。
狐狸精看到眼睛发亮:“这是什么东西。”
斧子在空中摇摇晃晃:“这东西和你可大有渊源。”
“现在和你有渊源了。”炎犀把斧子丢进虿盆里。
“啊啊啊,炎犀你变态。”斧子像被火烤了一般赶紧跳起来,腾空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