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我甚至没见过你。”炎犀不解地皱了皱眉。
胡莉莉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一头雾水:“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等警方给结果再说吧,倒是你,怎么弄成这幅样子。”
“呜呜妈我错了,我不该不听你的话。那个李平,他全家都不是好东西。”胡莉莉哭哭啼啼。
炎犀怕被眼泪鼻涕沾到,往后退了两步。
胡莉莉看到更是伤心:“妈,你是不是还没有原谅我。”
原谅便宜女儿又不是任务,炎犀才懒得做:“不是你不认我这个妈的吗。你还欠我钱呢。”
胡莉莉哭得更大声,引来一阵侧目。
可惜炎犀铁石心肠,并不理会,倒是派出所的人劝了半天。
胡莉莉痛哭一会儿,见炎犀毫无反应,渐渐收住声。
只是神情凄凉,仿佛被抛弃的小狗。
斧子一边啃着新上市的桃子一边唱:“小白菜啊,地里黄啊~”
“你在唱什么玩意儿。”炎犀嫌弃地撇撇嘴。
“你现在活像个后妈。”斧子看着胡莉莉,啧了两声。
“蔡芳芝上辈子可是真死在她手里,没弄死她算我心善。蔡芳芝不原谅,我干嘛多此一举。”炎犀掏出手机打游戏。
“你要真弄死她,蔡芳芝怕是也不愿意的,好歹是亲生的。”斧子在空中晃了晃。
“所以她还能站在这好好和我说话呢。”炎犀觉得自己实在是个好人。
很快,炎犀被带去做笔录。
李母的待遇就没有炎犀和胡莉莉那么好了,她直接进了审讯室被问话。
“你是怎么知道蔡芳芝会在那洗车?”
“我不知道啊青天大老爷。我就是想补贴家用,才出去上班。”
“洗车店的老板说是你儿子托关系把你送进去的,那你儿子李平知道蔡芳芝经常去那洗车吗?”
“我儿就是经常去洗车,和老板混了个脸熟啊。蔡芳芝现在不是大老板吗。她去哪我们怎么知道。”
“那你为什么要破坏蔡芳芝的汽车油管。”
“我没有啊,我就是给她洗车。怕下面洗不干净,我还特地去看了下。”
“你的行为监控已经拍得很清楚了,狡辩没有意义,你老实交代,还能争取减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