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斌也觉得有些离谱,那样的一个人,怎么会死。
“主席,前两年通讯不便,近日在清点战损时发现了黎女士的遗物,又反复核查了同队的战士,确实是牺牲了。”
回话的是一直跟着严斌的张副官,当年的事他也亲历,如今还有些恍惚。
姜桃愤怒地哭出了声:“肯定是因为童家那帮人。黎姐姐才远走战场,她肯定是看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不想活了。”
根本已经忘记童家的黎念巧: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严斌拦住往外冲的姜桃:“你要做什么?”
“我要杀了那帮杂碎,给黎姐姐报仇。”
“你把黎念巧和那帮人扯上关系,是在帮她还是在羞辱她呢。黎念巧不是那样的人,你别冲动。他们犯了罪,自有法律来审判。”
严斌怎么也想不出来,记忆中的黎念巧为情所困的样子,战场局势瞬息万变,谁也不能说一定能活着回来。
“那黎姐姐就白死了?”姜桃意难平。
“怎么会。每一个为华国战死的烈士没有一个会白死。我们给她着书列传,将她的功绩记录下来。”
严斌现在很忙,安抚完姜桃便处理政务去了。
姜桃到底气不过,没过几日还是去了关押童家和翟家的牢房。
“你们知道新华国成立了吗?黎姐姐一手推动的新华国。”姜桃扔给几人一份报纸。
被关押的这些年,有时也会集中上课,听广播了解外面的局势。
童家和翟家不能说对外面一无所知。
只是炎犀做的事,他们无从得知。
“童绍辉,你知道吗?黎姐姐帮华国造出了枪支、大炮和原子弹,对就是秃鹰国打到脚盆国的那个,是华国的大功臣。”
“等庆祝完抗战胜利和国家统一,政府就会给黎姐姐立传立碑,而你,却一点光都沾不到呢。”
两家人知道,以姜桃现在的身份,根本不可能骗他们。
童绍辉忽然就有了勇气:“黎念巧是我妻子,我俩还没离婚,我是他丈夫,你们理当特赦我。”
姜桃噗嗤一笑:“做什么美梦呢,都什么年代了还特赦。再说,黎姐姐在抗战之前就登报与你解除了婚姻关系,你俩现在一点关系没有啦。怎么,没人告诉你吗。”
姜桃掏出一张离婚声明。
“不可能,不可能。”童绍辉摇摇头,瘫坐在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