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犀在这待了五年多,自觉没什么可做的,准备离开:“我要走了。”
严斌还沉浸在快乐,听到这话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黎小姐,您刚说什么?”
“我要离开了,华国的有识之士不知凡几,基础我已经打下,以后你有更多的人才可以依靠,不用害怕。”
“可是严家哪里做得不好,或是苏沪军中有人说闲话?”严斌迅速反思一番。
炎犀以女子立身,一开始自然是有人说些不好听的,每次都被揍得家都不认得。
再加上这几年炎犀在军中声威日重,参与劳动的妇女也越来越多,现在提起她众人只有佩服的。
“那倒没有。只是这边我该做的都做了,后面我可能会上战场吧。”炎犀揣度黎念巧的心思。
“上战场!!”严斌声音高了八度。
这样的大宝贝为何想不开要上战场,这要一不小心死了,是华国多大的损失。
可惜劝说无果,炎犀想要办的事谁又能拦呢。
临走前炎犀回了趟黎家,见到了黎父:“黎家捐了大半家产,等战事平定严家不会为难你们,只是以后的事就难说了,黎家还是要早做准备。”
黎父沉吟片刻,点头称是:“黎家献出大半家产,将半数族人分散迁到西边,又送了不少族人进苏沪军,若有变故,也能有个应对。”
炎犀点点头,不再说什么,回了院子,叫出黎念巧:“你可满意?”
“多谢大人。”黎念巧双目含泪,“大人救国于水火,又护黎家周全,还给了女子一个安生立命之处,我感激不尽。”
“没事,你拿能量换的。”炎犀摆摆手。
“不知大人名讳,改日等山河平定,我为大人立传。”黎念巧追问道。
“不用了,我这就走了。”炎犀留下一本强身健体的书籍便脱离了位面。
第二天,黎念巧一大早去给父亲母亲请安。
“父亲,母亲!”黎念巧一见到父母,便止不住眼泪。
“哎,念巧。”黎父也是老泪纵横。
当日在童家,黎父便觉得女儿不对劲,但凡疼爱孩子的父母哪有认不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