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这才一上午,就上了热搜榜一,前面一个爆字红得刺眼。
“周老弟,咱们商人最重要的是风度,这么点事何至于此啊。来来喝茶。”司徒清早知道周文豪为什么事来,并不接话茬。
周文豪腹内大骂,面上却露出苦涩:“唉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为了大侄女的事找张处长办了些事,周家小门小户被牵连到无所谓,就怕顺藤摸瓜坏了大侄女的名声。”
办的事何止司徒琦这一件,这些年周文豪帮司徒家做事,张处长又帮了周家好几次,司徒家想撇清那是做梦。
就是这司徒家太过傲慢,居然给未来亲家脸色看。等他们那宝贝女儿嫁过来看看他们还是不是这脸色。周文豪气冲冲地想。
司徒清此时也在骂周家手脚不干净,但能怎么办呢,大家早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只是......
“周老弟,这事是谁做的你那有眉目吗?”司徒清在衡量是救上一救还是壮士断腕。
“还能是谁。给大侄女找的那个肾源今天早上辞职了,紧接着网上就爆出了这些。”周文豪提到这那可是真面目扭曲了。
“那个肖语柳,她有这本事?”司徒清表示不相信,“有证据吗。”
“那倒不是,只是也没有别人了啊。”周文豪斩钉截铁。
司徒清深吸了一口气:“这事司徒家替你们平了,那个张处长不会说什么。只是肾源的事要抓紧了。如果真是肖语柳做的,她八成是察觉到什么了,不要大意。”
“哎哎,我知道了。”周文豪得到保证,连声应是。
双方又聊了一会合作的案子和相关的细节,直至宾主尽欢才结束会面。
周文豪刚走,司徒清吩咐杜伯:“去查查那个肖语柳,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好的,老爷。”杜伯应声而去。
全程围观的斧子:“好大的派头啊,啧啧。”
“要不怎么说人家聪明呢,脏事累活都有下面的小弟干,他们倒是标榜风度了。”炎犀撇撇嘴收回意识。
周俊喆电话打不通,又听说肾源辞职了,火急火燎去了炎犀楼下出租屋等着。
好不容易才等到下楼的炎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