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呢,爹,不光突破到斗王,还八星了。和你现在境界一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炎犀三下五除二制服了牧易。
“那你——”牧易欲言又止。
“没有不舒服,没有境界不稳,也没有走火入魔。”炎犀摇了摇头。
“我再看看。”牧易一把抓起书,叫上牧家几个长老,研究去了。
临走前还不忘吩咐管事:“牧家最近大小事务交由大小姐决定即可,我们几个老家伙有要事相商。”
......倒也不必如此积极。
一个月转瞬即逝,牧易和几位长老还未出关。
炎犀倒无所谓,这一个月忙着折腾后院那位司徒公子,日子过得颇有乐趣。
牧家几百年历史,红白喜事早有章程,也不需要炎犀做什么。
所有流程和物件自有管家准备。
至于牧家的生意和修炼事宜,都有旧例,炎犀只需再弹压一些不服管理的刺头即可。
“炎犀,这才是家主该过的日子啊。”斧子泡着温泉,吃着新鲜的昱州特产青果。
想想某个当皇帝的位面,那可真是累得半死啊,简直不堪回首。
“那是,初创公司和老牌企业能一样么。不是有个公司老板都跑了,公司业务还照常进行,员工还过得更舒服呢。”炎犀也抓过一个青果啃了两口。
斧子一想也是,没见过哪个成熟的大企业没了老板就活不下去的。
炎犀在这过着逍遥的日子,司徒高逸那边可就不痛快了。
自从进了牧家,司徒高逸身边连一个佣人都没有。
吃饭要自己去大厨房拿,热水要自己打,最可恶的是,牧家居然不让自己出门。
“我是牧家的女婿,凭什么不让我出门。”司徒高逸想出去联系自己的下属,他还有许多产业在这昱州呢。
“出门得有大小姐的允许,或者您有出门的对牌吗。”守卫尽职尽责。
“我都看不到牧萱葶,怎么得他允许。”说到这司徒高逸更气了。
那个女人把自己骗进来玩什么欲擒故纵,明明就是看上自己想嫁给自己,偏偏十几天不见人影。
这种小伎俩他司徒高逸见得够多了,若牧萱葶不亲自端茶赔罪,休想自己原谅她。
不管司徒高逸怎么说,牧家就是不放他出门。
有好几次司徒高逸都想要对守卫出手,最后还是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