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丧门星,搅家精。人家都好好的就你金贵,平地都能晕。”损失了两份药草钱,林母很是不痛快。
夏芝芝委屈地眼泪都要出来了:“我被电了一下......”
“你放屁!那么多人挤在一起,人家怎么没事。再说我就在你身后,啥都没看见,就见你晕了。你不会是还有别的毛病吧。”
林母露出怀疑的神色。
这儿媳妇不能生,还乱搞男女关系,鬼知道有没有什么别的病哦。
“你血口喷人!”夏芝芝看林母越说越离谱,不由反驳。
“行了,都少说两句吧。累死了,有没有水?”林父采了一早上药草,汗流浃背,懒得给婆媳俩断官司。
“还不快去烧?”被林母指使着干活,夏芝芝也没办法。
跑回娘家诉苦吧,爸妈现在根本不理自己。
村里其他人更是看到自己就躲远了,连以前的小伙伴都一样。
好不容易想到的毒草又提前被发现了,夏芝芝有时怀疑自己还是不是女主了。
与此同时,炎犀带着林小雨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不是,是艰苦奋斗的生活。
斧子简直悲从中来,因为只有它一个在艰苦奋斗。
炎犀在县里租了个带院子的一楼,打算暂时和林小雨安顿下来。
新家都是灰尘,斧子这会正在辛苦地打扫房间。
上个位面几乎被削成白板的它现在干活颇有些吃力。
至于炎犀,当然在遛崽崽啦。
林小雨自小懂事,从来不找家里人要东西,前几年也没什么消费的地方,东西少得可怜。
炎犀索性先带着林小雨买些衣服鞋子啥的。
如今改革开放刚开始,许多东西还需要票据。
普通商品就算了,有些紧俏的物件票据是供不应求。
炎犀想了想,干脆去黑市兑了些票。
有些人有票,但没钱或者不舍得花钱买贵重商品,就把票让出来给有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