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出一辙,南林的灵魂也飞了出来。
这下守门弟子差点吓瘫在地,连化神大能都敌不过一招的杀神,这谁打得过啊。
话虽如此,弟子还是尽职尽责发出了敌袭的信号。
接着二人闭眼抬头,引颈就戮。
斧子有点兴奋:“百因必有果,你的劫数就是我。”
南林一倒地,其师父南长清——大衍宗现任宗主便带着一堆人出现在门口。
“何人杀我徒弟?”南长清算出此子不凡,前途无量,平素当成宝贝。
今天却在家门口折了。
南长清召出法器,一个棋盘:“任你何方神圣,入了我的局,也只能受我摆布。”
炎犀再一次掏出斧子。
脖子还在的两名守门弟子连忙跪下,抱住南长清的大腿:“宗主三思,前辈一招便杀了南长老啊。”
两名弟子看得很明白。南长老和南宗主都是化神期,南长老不是其一招之敌,南宗主难道就能赢她。
“你二人身为大衍宗弟子,怎可长他人威风。”南长清不理会二人,伸手将棋盘向炎犀砸去。
还是一斧,棋盘破碎,南长清喷出一口血。
本命法器被毁,南长清受伤不轻,昏倒在地上,被弟子抬了下去。
场面凝固了许久,跟在南长清身后叫嚣的几人此时安静如鹌鹑。
许是看出炎犀杀人欲望并不强烈,南长清身后走出一个人:
“小道吴玉子,是大衍宗的大长老,见过前辈,请问前辈尊姓大名,因何事前来?”
“呵呵,我不过是要回大衍宗的欠债。几位就对我喊打喊杀,怕不是不想还钱?”炎犀颠了颠手中的斧子。
“还请前辈正厅入座。”吴玉子伸手引路。
“哟,大衍阵还没起好呢?”这大衍宗看似老实,其实在暗戳戳地发动护山大阵呢。
“休得放肆。我宗的大衍阵乃上古时期传下来的诛仙大阵。”一名手执算筹的大汉怒道。
“哦,我助你们一臂之力。”炎犀拎起大汉,意识和斧子对话,“斧子你算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