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总有人凑到我面前要挨揍。对于这些人的要求,炎犀自然是要满足的,只好抡起棍子给江父做了个全身的狂暴版马杀鸡。
江母看到,再不敢闹,畏畏缩缩回了房间,瞬间就被房间里像糟了贼的状态吓蒙了。
床铺被掀到了地下,柜子全都开着,连老鼠洞都被扒得更大了。
江母一阵心慌,扑到自己藏钱的柜子边翻了半天,果然一分钱都没了。
“哪个杀千刀的——”江母习惯性地张开嘴准备哭嚎,突然想起外面那个杀神,顿时像被扼住脖子的鸡一样收了声。
那个贱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力大无穷,又半点不听话,十有八九是她偷了家里的钱。
这肯定不是江寒那个贱种,江寒那小鸡爪子,哪有这本事。想到这,江母的眼珠子转了转,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饿死了,还不快做饭。”炎犀在门外骂骂咧咧,“再不做饭小心你们儿子的狗命。”
“炎犀,好歹也是当过皇帝的人了,怎么还如此粗鲁~”斧子不知从哪跳了出来。
“不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吗,江寒天天不就被骂被打的,我难道要对他们细声细气。”炎犀觉得自己在公平上简直没话说。
“额,对,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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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母将还在呻吟的江父拖回床上,不再说话,转身去了厨房做饭。
只是江寒那丫头不知道是不是长了第三只眼,每次自己想搞些小动作恶心她的时候,一根棍子总能准确无误地打到自己胳膊。
这下江母再不敢动手脚,安安分分做了顿饭。
一盆窝窝头,一盘蒜苗烧肉,一条河里捕的鱼,还有个素菜。
讲道理,虽然在农村,但是村里的生活水平不算太差,只是江寒平时总受虐待吃不饱饭,才长成那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