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益州和荆州的军阀不是我说,略有才能,根本不足以守住这么大的领地,若不趁着此时谋取两州,日后怕是要被他人轻易取走,再夺回来可就难了。”
“益州易守难攻,等啃下这根骨头,北边都平定了。”
“主公手握神器,何惧之有。冀州的骨头就不难肯了,那位可是出自汝南袁氏。”
“世家有什么了不起,主公手上收拾的世家还少吗。”
这话倒是不错,这三年,凉州的豪强和雍州的世家不少,炎犀杀了罪大恶极、恶贯满盈的一批,又迁了一些去边境。
那些日子,直杀的菜市口血流成河,大好的头颅满地滚,一个月后才血迹才淡去。
现在两境内的世家犹如被吓破了胆的老鼠,生怕这夏王又想到自家。
一个时辰后,众谋士和将领终于吵完了,等待主公做最后的决断。
“夏军现有兵力几何?”炎犀问蒋猛。
“回主公,原雍州军和夏军合并后合计十万,近两年又从凉州招了七万,现在共有兵力十七万。”蒋猛回答道。
“粮草可充足?”炎犀又问柳恽。
“回主公,三五年内无粮草之忧,托您的福,两州百姓家家有余粮,兼之参与商贸活动,颇为富裕。”
“前几年说要走的那些人呢?”炎犀想起了当年因自己女子掌权,不愿在自己治下的那些人。
“主公,都哭着喊着要重新替您办事呢,还有些个冥顽不灵的,坚持要走,待属下去敲打敲打他们。”去年被提拔管人事的吏官黄韬回禀。
“不用,想走的给点银钱放他们走,不想走的你从中挑些堪用的,把他们先放到不要紧的位置上,再看。”
“主公,这些人趋利避害,当日对您颇不尊重......”黄韬觉得主公有些过于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