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萧慎越想越气。
“回话声音不能太大,做下人的,得低眉顺眼,惊到主人可如何是好。”王保母谆谆教导。
“是,奴才知道了。”萧慎只想离这个女人远一点。
签字画押官府入档,萧慎并不在意。
等到自己恢复身份,雍王府和官衙只怕比自己还害怕事情泄露。
雍王府对下人并不苛刻,每季有四身换洗衣物。
萧慎领回衣物,发现只有一身粗布衣服。
据说是郡主要带他去军营,提前适应适应,雍王府内的下人没有不羡慕的。
这个贱女人,如此折腾我,等我恢复了身份,定要将她凌迟处死。萧慎恨恨地想。
“通知福子,从明天开始寅时来我院子练功。我要带他去军营,可不能腿脚功夫不行,坏了我的名声。”炎犀吩咐下去。
于是,萧慎过上了寅时到卯时练武,辰时给主子请安、和主子过招,巳时到申时干活,酉时到亥时读书的生活。
每日只睡两个时辰,趁着各种事务的间隙吃饭的日子。
府里下人只当郡主要重用新来的福子,十分嫉妒。
虽碍于府里的规矩,不敢使绊子,但嘴上的揶揄、嘲讽免不了的。
只有萧慎知道,活是真得重,什么挑水、擦地、搬家具,样样都有;练武读书则是最基础的蹲马步、读《三字经》这种自己启蒙时学习的内容。
最低等的下人一天还能吃三顿饭,自己只有两顿饭,还只给半柱香的时间。
过招也是真得痛,也不知道柳含风这女人跟谁学的武,一个女人每天把自己摁在地下打。
等到雍王府的年波澜不惊的过去,萧慎已经形销骨立,日日顶着两个黑眼圈,没个人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