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夜幕五楼
赵东把烟头狠狠杵进烟灰缸,抬眼瞟过外面的卫生间,里面哗啦啦水声响了半个小时,没停过。
“让老二别洗了,听着心烦”
“东哥,真不会传染?”不到一个小时,陈桥水问了十几遍
“掏出手机自己查,艾滋病不会通过体液传播”见几人一脸懵逼,赵东拍拍桌子“汗,懂不懂,不会通过汗液传染,别他妈洗了”
听到赵东吼声,陈桥宁万般不愿从洗手间出来,那双手洗得忒白,刚靠近王博
“老二,放哥一马好不好”王博赶紧退开“我还想多活几年”
陈桥宁原本哭丧的脸更惨了,当即转身又进卫生间,哗啦啦继续洗。
赵东一阵无语,一个下午,折了十几路人马,虽说顶天也就是治安案件,可架不住多,太恶心了!
二毛狗手下也有好战份子,凑巧碰到后来赶去的陈桥宁亲自带的一路人马,两个好战份子狭路相逢,对面刚挑衅两句,陈桥宁直接上手掐住那人脖子抵在墙壁上一顿暴揍,手下人见四周围上人来,以为是来帮忙的,老大都动手了,自然也不含糊,把来客串的‘目击证人’也是一顿暴打,连骂街女人都没放过。
没等到警察来,打够了赶紧跑,折进去的那些没动手的居多,真正打过瘾的这位反而溜了。只是刚出经开区就接到电话,一听是艾滋病,陈桥宁赶紧让小弟靠边停车,各种消毒液双氧水买了一大堆,回到夜幕直接扎进洗手间,无限后悔,好好守着澜山的赌局多好,瞎出风头,这下爽了,真闹出个艾滋病,以后就得去南城跟二毛狗扎堆。
“二毛狗想干嘛?”吉祥吐出烟圈“今天去南城的人,有些是临时叫过来的”
意思很明显,本来只是去造势,没人想过会进去,嘴不牢靠的话,有点麻烦。
“问题不大,他们心里应该有数”赵东扭头又对陈桥水说“你负责对接那边的调解,能不拘留最好,万一那群艾滋病聊不拢,想办法递话给兄弟们,安心度假,每人每天八百照算。”
“好的东哥,我会办妥,不过”陈桥水犹豫道“不知道哪里传出来的风声,说咱们在四处扎套子吃大户,会不会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