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到让她这么放不下,坏到让她心如刀割。
既然失忆了,那就别做这些没失忆之前做的事情啊!
他这样,让她真的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少夫人。”那人,手足无措起来。
蹲到脚发麻她才站起来,排山倒海的酸涩已经被逼退,胸腔里又被塞进了一坨棉花,堵而闷。
回程路上,夏忆梦没有说过一句话,有人为她买票,有人为她带路,有人为她安排一切。
这一夜,她失眠了。
自她到宸宸这里后,沈南柯没有给她打过一通电话,她面上没有说,可她心里是埋怨他的。
这次去给他过生日,她是想问问他关于宸宸的事儿,顺带问问他们之间他打算怎么办,可她没有想到,他经历是那样的水深火热。
在他被这样折腾一番后,哪里还有精力管其他事,别说打电话,他估计连说话都费力。
混乱的思绪,在一夜间被她悉数整理收拾起来。
第二天医生来查房,说宸宸胸口的伤可以拆线了。
“伤口恢复的不错。”医生说。
“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夏忆梦开口询问。
她想带宸宸回家,回到熟悉的地方,对他的病会有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