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水生站在临时搭建的讲台上,用他那洪亮的声音向聚集在一起的受灾百姓喊话。
“我们为大家找到了一条出路,要是愿意相信我们的,可以带着家人一起报名。”
“你们不认识我,想必认识我身边这几位兄弟,他们的家人已经在那边生活一年多了,这是照片,大家都可以看一下。”
“那不是三娃子吗?以前混的整天不着家,前年个听说发财了,把家人都接走了,今个咋回来了?”
“咦!你看这相片照的可真清楚,还是彩色的,这是三娃子爸妈还有媳妇吧?衣服咋都是一样的,这是工人衣服吗?”
“三娃子,你爸妈这是在哪呢?干的啥活?”
“当家的,你看,你看,这是在屋里拍的吧!屋里的墙可真白,沙发都是布做的。”
三娃子走到临时搭建的演讲台上,眼中有泪光闪烁。
“村长,大伯、二伯,大堂哥,二堂哥,你们听我说。”
三娃子的声音在北屋村的上空回荡,显得格外沉重。
“首先,这件事政府是知道的,态度是不反对不支持,全凭个人意愿。”
“北方的旱灾越来越严重,咱们村的地也种不下去了,村里的余粮要是吃完了,真就要饿肚子了。”
“香江那边日子好过些,我想带着你们一起去那边讨生活。”
“三娃子大伯眉头紧锁,手中的旱烟斗在指间来回转动,沉默不语。”
大伯母则在一旁抹着眼泪,眼神中有担忧,有不舍。
大堂哥和二堂哥两家则面露疑虑,显然对这个提议心存顾虑。
“三娃子,你爹咋没回来?”
三娃子大伯拿着照片,突然开口问道。
三娃子又从兜里拿出几张照片说,“我爹现在是工人,不能一回就请假好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