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家的脸面已经掉在了地上,如今更不能不管她了。
路知欢讽刺的勾了勾嘴角,面子就这么重要,唉,死要面子活受罪。
拎不清啊!
还不等谢诏发难,余鸿杰赶忙拱了拱手道,“请王爷放心,下官也定将严惩小女,以正家风。”
途鹰让人把林志忠带走了。
余鸿杰浑身都湿透了,这大冷天儿的硬是出了一身的汗。
他弯腰做了个请的手势,“此处寒凉,王爷请入正厅。”
“不了。”
谢诏双手背在身后,看了看身旁的人,“现在可以走了吗?”
路知欢这一次是真心实意的笑了,嘴角还牵出两个可爱的梨涡,一深一浅。
“啊,来了,来了,可以了,可以了。”萱草刚刚就回去收拾东西了。
余家人都懵了,余父有些疑惑道,“这……这是?”
他看向路知欢,“知欢!你这是何意?”
余母泪眼汪汪的上前想拉住路知欢,奈何隔了一个摄政王。
她只能期期艾艾的道:“知欢,这里才是你的家,呜呜……你要去哪?呜呜……”
余老夫人拄着拐杖,眼神希冀的看着路知欢,这丫头分明是入了摄政王的眼了。
见儿媳只知道哭,她急忙语重心长的道,“知欢呐,女子终归是要有个依靠。你好不容易才回来,哪能说走就走啊?
若是日后遇到难处,身边连个帮衬的人都没有,那可如何是好?”
她又抬眼觑了觑摄政王,斟酌着开口,“王爷,您英明睿智,余家终归是她的血脉至亲。您也断不会让人将她看轻了去,您说是吧?”
“余老夫人……!”
说话的人是路知欢,她从谢诏的身后走出来。
森寒的眼神一一扫过余家人,一开口满是讽刺,“血脉至亲?”
她目光如刃,直直地刺向余母,一字一顿地质问,“让我忍下心中痛楚,去与仇人之女和睦友爱的血脉至亲吗?”
余母眼神中满是慌乱,下意识别过头,不敢与她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