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诏想睁开却有些费劲。
鹦鹉钱来看清床上的人后,直接炸毛了,“坏人,坏人。”
途鹰一把捂住它,“小心翅膀。”
他现在都懵了,到底哪个才是他家王爷?
谢诏意识回笼的瞬间,五脏六腑似被重锤猛击了一般。
疼的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紧接着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咳……咳咳咳。”
“王爷!”
慕容极利落的用银针刺了刺他的穴位,
谢诏喉间涌上一股腥甜,“噗”的吐出一股血,原本苍白的唇和脸颊此刻被鲜血染成殷红。
他的胸膛急促起伏,竟是觉得呼吸顺畅了许多。
这才缓缓睁开眼睛,先在屋内晃了几晃才聚焦,看清熟悉的幔帐眉头微蹙了一下。
他这是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慕容极缓缓收回银针,面上很是凝重,“王爷,您此次内伤极重,脏腑皆有不同程度的损伤。需卧床静养,莫要劳神费心。
一切只等元气慢慢恢复,急不得,否则落下病根便是神仙也难医。”
也不知他听没听进去,反正他是告诫了。
扑棱棱……扑棱棱……
鹦鹉没有笼子束缚,又飞不起来就在地上一顿烂扑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