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草,念起来又朗朗上口。那小姐您的芳名呢?”
“路知欢,道路的路,知书达理的知,欢是欢乐的欢。”
提起自己的名字,不由得想起孤儿院的院长妈妈。
她在原世界是孤儿,名字是院长妈妈给起的。
因为她是院长妈妈在路边捡到的,所以姓路。知欢这个名字是因为院长妈妈希望她能有知识,还是因为她小时候性格开朗,总是给周围的人带来欢乐。
“真好听。”萱草喃喃道。
……
斓月殿
鹤发童颜的小老头儿,看着眼前的绿毛鹦鹉,有些不可思议的道,“途鹰,老夫我是江湖人称医毒双绝的慕容极,不是兽医。”
竟然让他给一个畜生看病。
谢诏一开口就是属于鹦鹉的独特嗓音,“庸医。”
“呀!”慕容极瞪着小鹦鹉,“你和床上躺着的那个家伙学点好吧。”
就连骂他是庸医的语气都一模一样。
谢诏对着途鹰道,“赶出府去。”
“是。”途鹰拱手道。
慕容极错愕不已,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途鹰,“哈?你……竟然听一只鹦鹉的话。”
途鹰低垂的眉眼根本不与他对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请吧!”
“哼,走就走。”慕容极袖子一甩,气呼呼的往外走去。
谢诏不紧不慢的,“请屠苏来。”
慕容极猛的停住脚步,狠狠的吸了两口气,“臭鸟,你可真是把谢诏那厮的狡黠难缠学了个十成十。”
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治治治,我治还不行,哼!”
途鹰偷偷勾起唇角,王爷总有法子治他,那屠苏是他的师弟,俩人较劲了一辈子。
慕容神医最不服的就是怕被他比了下去。
谢诏低头。
臭鸟!那女人也是这般称呼他。
慕容极把谢诏拿在手里,把他的羽翼展开,用手摸了摸骨头。
“断了没好好接。”他收回手,在帕子上擦了擦,“现在骨头已经长歪了,重接就得弄断长歪的地儿。”
途鹰担忧的看着鹦鹉谢诏,“可有风险?您几成把握?”
慕容极悠悠的品了一口茶,白了他一眼,“也不看看老夫是谁。”风险可以忽略不计。
谢诏抬起绿豆眼瞄了他一下,“要休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