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见状也没收鞭子,下一鞭子就落到了路知欢的背上。
“啪”的一声。
“呃……”路知欢被狠狠的抽了一鞭子,却仍旧把小姑娘护在身下,“手下留情。”
[你都自顾不暇了,何苦呢?]
【靠,因为我善。】
身边一个能用的人都没有,她怎么也得给自己找一个心腹,无论如何赌一把吧!
那人连着抽了几鞭子,“反正等一下也得轮到你,一起打了便是。”
啪啪又轮了几下。
“呃……”
路知欢(假装)疼的浑身痉挛,哆哆嗦嗦的道:“唔……别别打了,打死了就……不能赚钱了。”
小姑娘被她护在身下,身上直颤抖,“姐姐 ,你怎样了?”看着她的眼中满是感激。
啪,啪。
那人又抽了两鞭子这才停了手,恨恨道:“哼!老子心里有数。”
路知欢表面虚弱,心里还在蛐蛐【一看就虚,打这么几下就喘的像头牛。】
门被哐当一声关上了,警告声从门缝钻进来,“这大冷天的,你们在这儿好好醒醒脑子。”
火光撤去,柴房阴森昏暗,弥漫着腐朽的气息。
小姑娘也不敢大声哭泣,一抽一抽的道:“姐姐,你还好吗?”
[伤的如何?]
路知欢勉强直起身,拍了拍怀里的小鹦鹉谢诏,有些‘虚弱’的回道,“我……没事。”
小姑娘也忙站起来,伸手去扶路知欢,“姐姐快起来,地上太凉,我们去干草上。”
“好。”
两个人相互扶着艰难的挪到了干草上。
走了这么几步路就呼哧带喘的了,刚刚情况危急,谢诏并没有注意到他所在的位置。
现在他的小身体被夹在沟沟里,随着她的呼吸还上下起伏。
有些尴尬了的道:
[你……先把我放出来。]
路知欢当然是故意的,他这么一说就喘的更厉害了,隔着帕子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