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娇笑着甩了甩帕子,“是啊!再给姐姐说一个。”
如娇见它不开口,还叫着鹦鹉原来的名字教了起来,“钱来,说一个,大爷来玩儿啊!说个……小心肝,爷疼疼。……说啊!”
路知欢连忙挤过去,“各位姐姐,咱还是赶紧学唱曲子吧,否则妈妈埋怨我偷懒了!”她一手拎起了笼子放在了梳妆台上。
她身上淡淡的果皮清香味儿让谢诏好受了些许。
路知欢拍拍笼子,“乖乖的哈!”
谢诏暗暗观察了几个人,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听到他的心声。
只有她可以。
听着几个人咿咿呀呀的唱着,他竟然饿了,往前挪了两步,低头看着鸟食罐里头的细碎坚果,脏死了。
又走到了笼子门口,研究研究笼子能不能打开?
这翅膀有些使不惯,[怎的不听使唤。]
路知欢听到他的声音回头,就看着他抬起翅膀试图伸出来,貌似不太灵活。
她勾起唇角,狗狗祟祟的,像极了不老实的坏小孩。
这缝隙太小,就连翅膀的羽毛也塞不出去。
谢诏放弃。
[还是说服她放我离开吧!]
他心中忧虑丛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若是他不在,时日一长,必定会出大乱子。皇帝年幼,说不定心怀叵测的宗亲会挟天子以令诸侯。
届时朝纲紊乱,他此前铺政治的心血将付之东流。
他在想怎么说服她带他离开这里。他现在是一只虎皮鹦鹉,他即便可以飞回王府也会立马被射成筛子。
王府围的像铁桶一样,一只苍蝇都不能飞进去。
……
终于几个人离开了。
路知欢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这才走到谢诏身边。
看着他并没有吃东西,“你已经大半天没有吃东西了,不饿吗?”
[你得带我离开这里,去摄政王府。]
“你为什么要去摄政王府?”她要逼他说出身份,然后再和他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