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好痛!
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秦不闻将身后半步远的京寻拉到她跟前:“这个人,我带走了。”
云和月挑眉笑道:“这恐怕,有些不合规矩。”
“怎么?”秦不闻出声询问。
“按理来说,京寻公子赢了这场攻擂,那么接下来的擂主就是他了,京寻公子应该留下来打擂才对。”
云和月这样解释的,有理有据。
要不是秦不闻知道云和月是什么人,说不准她真的信了!
“规矩是死的,”秦不闻“好脾气”地劝道,“京寻杀人很凶的,若是把云公子放在斗场的人都杀光了,那才是真的得不偿失。”
云和月眉眼微微上扬,他本来就眼尾稍稍上挑,如今一挑眉,更像是狡黠的狐狸。
“阿槿姑娘在说什么?在下有些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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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不闻轻笑:“云公子能请得动斗场老板来帮忙辨别我的身份,想必,跟斗场的关系非同一般吧?”
“恰好小女子听说,斗场的赌注极少赔本,每次斗场押的人要输的时候,都会凭空出现一位攻擂者,轻易地将局势逆转。”
秦不闻神情慵懒,语气轻松:“云公子,为了避免斗场不必要的伤亡,云公子不如行个方便?”
她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京寻:“京寻杀人不眨眼的,很吓人的~”
像是为了印证自家殿下的说法,京寻对着云和月露出一个冷沉的表情,语气淡漠平静:“我杀人不眨眼。”
云和月闻言,轻笑一声:“可是,这实在是……”
“云公子,我说了,规矩是死的,”秦不闻嘴角笑意不减,却终于是撩开帷帽的轻纱,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你也可以是。”
耐心耗尽,秦不闻就懒得装了。
云和月看向秦不闻的眼睛,她眸光清冷淡然,分明不是在开玩笑。
云和月突然觉得,这位阿槿姑娘的作风,土匪霸道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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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黑市回来的时候,秦不闻把帷帽戴到了京寻身上。
她先是带着京寻去了市集,买了一袋子的橘子。
京寻乖巧地蹲在那水果摊子旁边,见秦不闻挑好了橘子,抬头无辜又委屈地看向她。
秦不闻哭笑不得:“这么看我也没用,自己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