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问我怀孕没有，还跑来我们学校找我，还摸我的脸，现在又问我有没有怀孕”

“你是神经病还是变态啊？”

小高和听了张莉的话，他朝陈述投来鄙夷的目光。

小高心里着这货看上去倒不是神经病，不会真是个变态吧。

陆凡倒是没有出言嘲讽，而是皱着眉头注视着陈述。

因为听了刚才韩雪的说辞，那个凶手“陈述”是按照他那本患者病单的日期进行杀人的话。

那么陈述问这些问题一点是有所依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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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述听到张莉的质问，嘴角浮现一丝笑容。

“我不是变态，也不是神经病。”

“你别狡辩了！”

张莉显然不相信陈述，并且语气激烈了一些，脸色也变得通红。

看着张莉激动的样子，陈述耸了耸肩膀，露出淡淡的笑容。

“我是个医生，我只救人。”

陈述说着就从裤包里摸出了一把小刀。

张莉看到陈述掏出来的刀立刻吓到了。

“你要干什么！”

张莉尖声问道。

她的表情恐惧极了。

陆凡这时立即制止了陈述的行为。

“够了陈述！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只是好奇她是不是见过这把刀！”

小高也冲陈述吼道：“陈述，这里是公安局，不是你的病房，请你放尊重点！”

陆凡则沉默着没有说话。

陈述收起刀站起身：“你们俩别紧张，我只是想验证一件事情罢了！”

“什么事情？”

陆凡和小高同时追问道。

“这个……你得问她了。”

陈述故作神秘地转头看向张莉。

此时的张莉满脸恐惧地躲避着陈述的目光。

陈述看见张莉的表情就明白了她内心最深处隐藏的东西。

“果然！”

陈述喃喃地念叨了一句，随后又看向陆凡，说道：“你们应该先问她。”

“你！你想干什么！别伤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