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铁匠周宁海、猎户江福海、屠夫康禄海相聚于一酒肆之中,围桌而坐,把酒言欢。
周宁海率先举杯,言道:“二位贤弟,近日可安好?”
江福海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应道:“还算顺遂,只是这谋求生计之事,着实令人费神。”
康禄海则朗声道:“我等皆是粗莽之人,莫要论及那些烦心之事,且享这片刻之欢愉。”
三人推杯换盏,酒过三巡之后,话语渐多。
周宁海面色微红,略带醉意,说道:“我常听闻那城中青楼,佳人如云,风情万种,不知二位贤弟可曾涉足?”
江福海轻哼一声,道:“兄长此言差矣,我等虽为粗人,却也知晓礼义廉耻,那等风月之所,岂是我等能轻易涉足之地?”
康禄海亦颔首赞同道:“正是如此,我等虽好饮酒,却也不敢行那荒唐之事。”
周宁海哈哈一笑,道:“二位贤弟莫要这般拘谨,人生在世,当及时行乐。”
江福海皱眉道:“兄长莫要胡言乱语,我等虽身处凡尘,亦当怀有修仙之志,岂能沉迷于那风花雪月之中?”
康禄海接言道:“江兄所言极是,如今这大观园中,众人皆修仙求道,我等亦当勤勉,莫要误了前程。”
周宁海闻此,酒意醒了几分,叹道:“二位贤弟教训得是,是我糊涂了。想这修仙之路漫漫,我等当专心修炼,以求正果。”
江福海道:“我等当以此为戒,莫再提及那风月之事。”
康禄海举杯道:“来,我等共饮此杯,往后一心修仙。”
三人遂一饮而尽,此后再不提那风花雪月之事。
未几,三人散去。周宁海在归途中,心中暗自懊悔方才之失言。
江福海则于家中静坐反思,决心更为刻苦修炼。
康禄海亦在榻上辗转反侧,思量着修仙之艰辛,暗下决心定要有所成就。
数日之后,周宁海于铁匠铺中劳作,火星四溅,汗流浃背。
然其心有所思,手中铁锤之起落,亦不如往日那般有力。
忆及前几日与江福海、康禄海之聚谈,自觉羞愧,遂决心于修仙一途更为专注。
是夜,月挂高枝,周宁海独坐院中,仰观星辰,心潮起伏。
忽闻敲门声起,开门视之,乃江福海也。江福海拱手道:“周兄,今夜前来,特为前番之事。”
周宁海忙将其迎入内,置酒相待。
江福海道:“我近日于山中狩猎,常感灵力波动,似有祥瑞之兆,亦或有邪祟潜藏,心下颇为不安。”
周宁海皱眉道:“我亦有同感,修炼之时,气息紊乱,想必园中恐有变故。”
二人相对叹息,饮酒沉思。
与此同时,康禄海在其屠坊,持刀而立,却无心屠宰。脑中尽是修仙之念,忽觉心头灵光一闪,忆起曾闻一古老法门,或可助其突破修炼瓶颈。
次日,三人又聚于大观园一偏僻角落。
康禄海迫不及待道:“我昨思得一法,或可助我等修炼。”
周宁海与江福海皆倾耳倾听。康禄海遂细细道来,原来此法需寻得园中一神秘泠泉,借其灵力,涤荡身心。
周宁海疑道:“此泠泉何处寻之?”康禄海亦摇头:“我亦未知,尚需探寻。”
江福海沉吟片刻道:“我等可分头于园中寻觅,或能有所获。”
三人议定,遂各自行动。
周宁海穿梭于假山石林之间,目光急切;江福海深入幽林小径,仔细查探;康禄海则绕湖而行,留意四周动静。然一日下来,皆无所获。
正当三人疲惫不堪,心生沮丧之时,忽有一仙鹤飞至,口衔一竹简,落于周宁海面前。周宁海拾起竹简,展开一看,上绘一地图,似指向泠泉所在。三人惊喜交加,依图而行。
行至一幽谷深处,果见一泉眼,泉水汩汩,灵气氤氲。
三人欣喜若狂,正欲近前,却闻一声厉喝:“何方狂徒,敢擅闯此地!”
只见一老者凭空出现,仙风道骨,目光炯炯。周宁海等人大惊,忙躬身行礼,道明来意。
老者审视片刻,道:“此乃泠泉,非有缘者不可得。若汝等能通过我之考验,方可享用。”
三人互视一眼,齐声道:“愿受考验。”
老者微微一笑,拂袖间,一道难题现于空中,乃是一棋局,黑白交错,玄机暗藏。
周宁海等三人面面相觑,心下皆有忐忑。
康禄海率先道:“我等且试之,莫要畏缩。”
遂上前一步,定睛观棋,然思来想去,未敢轻易落子。江福海亦凑上前,眉头紧锁,苦思冥想。周宁海则绕着棋局踱步,口中喃喃自语。
少顷,似有所悟,伸手欲落一子。
那老者微微摇头,周宁海心下一紧,缩回了手。
时光渐逝,三人仍未寻得破局之法,额上皆现汗珠。
康禄海性子急躁,不禁叹道:“此局甚难,我等恐难应对。”
江福海瞪了他一眼,道:“莫要轻言放弃,且再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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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片刻,周宁海灵光一闪,道:“我有一想法,不知可行否?”
二人忙凑过来,周宁海低声道出心中所思。江福海与康禄海听后,略作思索,皆点头称是。
周宁海深吸一口气,落下关键一子。老者见状,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三人乘胜追击,步步为营,终使棋局形势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