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里,那时候的殿下无话不应,妾都不知道为什么?”
她纳闷地仰头盯着房梁木装糊涂,眸光如星,透着狡黠的笑容,很快月姜再次垂头反问。
“殿下为何啊?”
景砚:“……”
他一会会的功夫便听月姜说了数多挑逗之词,亲眼瞧着她一时笑颜如花,一时垂首哀婉,愈加生动妩媚,勾人摄魄。
哪怕知道月姜故意用床榻之事打趣他,景砚也反驳不出来一二理由。
他就是喜欢听月姜柔如黄莺,俏皮巧舌的声音在耳边回荡,说什么都好。
景砚难得想放纵一次,他侧头面向月姜耳边,低声直面回答。
“想跟你行周公之礼啊,姜儿晚上又不是不知道,偏你惯来那时要求多,轻了重了都不行,极难伺候,总是故意让我不上不下讨好你。”
月姜骤然听到景砚这么说,她微微结舌,可回过脸去,已然见景砚脸庞,耳尖红的不像样子。
她好笑又好气,谁非让他如此实诚了,自己竟有种干了逼良为娼的事。
月姜这时也不由得心头半慌,没想到让景砚的几句荤话给绊到了。
她忙别过脸去,委屈巴巴的像遭了大冤:“听听,殿下现在的嘴里可了不得了,妾寻常哪敢使唤你,殿下冤枉妾做什么?”
“没良心,”景砚气笑一声,额头轻轻落在月姜肩上,方才的羞欲被月姜的话说散了两分。
她总是会挑战自己的底线,自己让一分,月姜就攻城掠地占两分,自己失守一寸,月姜便要抓住机会抢两寸。
她比自己浴血奋战打仗,辛辛苦苦一城城得,还来的凶猛霸道,落进景砚心中则又化为了无尽的温柔乡,让他连反抗都舍不得。
景砚喟叹:“我何时冤枉你,你这会儿不正敢跟我唱反调吗?”
“哦,殿下这会是想行周公之礼,”月姜故意理解一番。
有意将侧坐景砚怀中的姿势,改成面对景砚而坐,双腿各耷拉景砚身侧两旁,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月姜笑意吟吟地看着景砚,自然地卷起袖子朝他额间轻拭:“殿下,你怎么浑身这么热?”
景砚:“……”
他何止浑身热,他能感觉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的,宛如有炙热的暑气潜进了殿内,钻进了他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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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是月姜带来的。
景砚紧紧箍住月姜不盈一握的腰肢,俩人视线交融,十分熟稔的便寻了对方的唇不紧不慢的浅尝辄止。
良久,景砚抱着月姜起来,径直往床榻走去,将人放倒,腰带卸下。
他刚要俯身,倏然一道稚嫩童音从殿外由远及近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