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砚:“……”
她的殿下!
月姜继续受教:“妾懂了,既然这两边都不好相处,妾日后会拿准自己的分寸,就多对景宜妹妹好吧,这个殿下肯定熟络。”
月姜又拿话逗弄他,景砚无奈不已,忆起景宜对月姜的态度并不好,他抱歉道。
“景宜的性子难改,姜儿担待点便行,旁的她身为公主多的是有人操心。”
月姜嗯嗯点头,故作叹气:“连景宜妹妹都不能上心,那妾心里只剩殿下了。”
“就担心担心殿下的腰吧,用完饭,妾给殿下揉揉腰,不然妾今晚点着蜡烛殿下都不来怎么办!”
景砚忽地顿住脚步,无言以对却又不能在这事上无言,证明。
“孤真没事,就是晨起那会酸痛,孤何时说不去了。”
“在商钰那边,殿下说的暂不谈,还不是拒绝了妾,妾要守空房,”月姜有理有据道。
景砚:“……”
他暂不谈的,不是上药那事吗?
月姜只抓重点:“妾今晚等得到殿下?”
景砚:“……”
他无声点点头。
就五夜罢了!月姜总不能夜夜有花招!
……
夜幕降临,引路的烛火摇曳,景砚本想今夜回来早点,玉褚煊傍晚却醒了,要谢自己救治之恩,他便过去看了看。
事了,景砚才回殿中陪月姜安歇,忽地月姜止了步,上心问道:“殿下,九皇子如何了?”
景砚:“体弱又长途跋涉,需要静养,暂不碍事了。”
话罢,他带着月姜继续朝床榻走,月姜中途缩了缩手腕,将手从他的手心中抽出。
景砚纳闷,回过头就看见月姜满腹心事与忐忑:“殿下,妾给你生的孩子,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