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人杰见状连忙接口道:“现在当然是按照在上界时的约定,四人联手破除封印,然后各凭机缘取得宝物归属。难道两位竟是不按上界的约定执行不成?如此宝物,如果落入那些桀鹫不驯的散修之手,当年的动乱就会重演,难道二位竟然愿意看到?”
墨黯然和熬可同时点头道:“我们可不关心宝物落入谁的手中,只是在上界时确有约定在先,联手就联手吧!此时距离月圆之时尚早,不用说那么多废话,到时再讲不迟!”说毕各自隐入阵中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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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更苏和苗人杰见状,亦各自隐入己方阵中不见。
熬可双目四顾半晌,转首对熬天道:“天儿,这个阵法布置的相当不错,恐怕就是以大罗金仙的实力,如果不懂阵法,一时半会也难以破开。此次现世的宝物,应该是当年罗天仙帝留下的罗天仙府。据传这仙府乃是由整块的极品仙石造就,上设重重阵法,就是仙帝亦无法攻破。这还罢了,因为它毕竟只是防御性的。内中更可能有罗天仙帝当年横行妖魔仙界的罗天剑,乃是神器,如谁得到,立马会破坏妖魔仙界现有的势力均衡。我们妖族首领的意思,是能不能得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让仙界之人得到,否则必将再次助涨他们的嚣张气焰,这就是我并未给你们说明宝物究竟是何物的原因。待会儿月圆之时,我们会视情况而定,如果能够不破封印,那是最好,如果不得不破,那时我会通知你们做好抢夺的准备,抢夺到手者立即进入此阵之中,以便加大同各族交易的筹码,至于独自逃脱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别看那史更苏、苗人杰等没有大罗金仙的实力,却也都是金仙顶峰的水准,你们很难是他一招之敌,记住了么,唉?要不是封印上的封头脱落,那里会有这许多事呢?这可是罗天仙帝当年因对仙界极为不满,趁着大战造成的混乱而亲手封印于此的,谁解的开?只可惜这位虽是仙帝,实则与妖帝、魔帝并无二致,对妖魔仙界从来都一视同仁的至情至性杰出人物,最后终于仙去了。"
项义闻言一震,心中翻起滔天巨浪,他虽然只是偶然之下从师父吴飘然得到的残卷里,一星半点的学得了一些罗天仙帝的阵法知识,但内心深处对罗天仙帝的仰慕和尊重已经到了一个无以复加的程度。如今,随着自己修为的提高,他终于有机会了解到一个更加完整、立体的罗天仙帝,一个天资纵横、率性而为、狂放不羁、修为高绝的罗天仙帝,一个仿佛就是幻想之中的自己的罗天仙帝。
一种奇怪的感觉让项义百思不解:明明自己和罗天仙帝的渊源仅仅止于学习过他的阵法,以及得到过一件罗天仙帝当年在修真界时曾经使用过的上品灵器---罗天网,但隐隐约约又好像觉得绝不止此,至于究竟有可能是什么,却根本无从揣测。
熬天的回答打断了项义的沉思:"可叔,放心!我会按你的要求安排好的!”
“嗯!"熬可轻哼一声,不再说话,闭目养神起来。
月亮终于突破了层层乌云的遮掩,现出它圆圆的阴冷的面孔,嘲弄般的看着这些为了宝物而生死不计的人们。
血海的惊人变化则令所有人目瞪口呆,就连项义这个经历过死亡沼泽中血海变化的人亦是百思难解。当那四根石笋再次开始闪烁七彩光芒,血海亦再次开始波翻浪卷之时,人们都以为这就是四个上界使者开始行动的时候了,一个个凭住呼吸,拭目以待。因为这血海每次的变化都是如此,从来没有出现别的情况。这肆意飞舞的血水显然具有极强的腐蚀性和毒性,但应未放在四个金仙后期的上界使者心上,因为他们只要各自将仙元力、妖元力、魔元力或巫元力放出体外,形成护罩,自然没有任何危险。而现在,就在仙界使者史更苏准备出声招呼大家采取行动之时,异变发生了。
那七彩光芒竟然渐渐形成一个圆顶穹庐形的护罩,光华灿烂,有如彩虹交织而成,那漫天飞舞的血雨每每喷洒到其上,便悉数融入其中,仿佛给那七彩护罩着色一般……渐渐地,护罩变成血红的颜色,漫天飞舞的雨血消逝不见,血海的颜色亦由黑红变成深红而后浅红,同时由波涛汹涌的状况归于平静。这一刻,项义想到了噬嗑刀对血海能量的吞噬。史更苏、墨如明、苗人杰、熬可亦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切。
显然,这一突如其来的变化,完全在他们的意料之外,一时之间,他们也不知道应否采取应变措施,或又该采取怎样的应变措施?
自然,他们已看出这是一个精心布置的阵法,而且是在月圆之夜,封印松动的情况下因应变而出现的阵法。这可是才气纵横的罗天仙帝精心布置的阵法,一般情况下,只有同是仙帝层级的人物才有可能破开。以自己金仙后期的实力,别说只有四人,就算再多一些 ,也绝无破解的可能,除非是懂得这一阵法禁制者。史更苏心中忧郁之极,却是不敢有丝毫流露出来,心道无论如何,自己也得说服墨黯然三人尽力一试,如果实在不行,总也有了一个回去交差的理由,就算墨如明三人拒不合作,也堪称是一个不错的理由。
想到这里,史更苏脸泛笑容:“墨道友、熬道友、苗道友,三位见多识广,可识得此是什么阵法?又有什么好的建议呢。”
墨黯然冷哼一声道:“阵法可是仙界所长,我等如何识得?不知史道友如何打算呢!是静观其变,还是全力破阵?”
苗人杰亦随声附和道:“对,我等愿听史道友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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