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我已搜了两三遍了,看来真的不在。”幽灵子道。
“这个臭婆娘有隐身大法的,你能看到?”阎滤怒道。
“你要不信人家可以自己搜呀!”幽灵子把脸一板:“今晚要是你找不岀她来,明天别怪我翻脸。”
“翻脸,你十两黄金到手了,我不跟你算帐已是便宜你了。”阎滤怒视着她。
“你自己舒服了还能怪谁?”幽灵子一阵冷笑。
“你……”阎滤气得把牙咬得“嘎嘣”响,虎头刀一甩:“大家都点上火把重新开始慢慢搜!”
众人没有说话,都开始点上火把重新在各帐篷及马车上下四周开始地毯式搜查。
孟曼雅气苦,她本就难以坚持,这样一来她躺在原地还怎能逃得过他们,就算滚来滚去也容易给她们发现,就在紧要关头,忽听得东边有岩石掉落的声音,阎滤第一个向这山坡冲去,紧接着所有人向这边冲去。
孟曼雅一见连幽灵子也赶了过去,忙咬牙爬到马车边,慢慢的爬了上去。
正在这时,只听阎滤骂道:“死老太婆!你也想跑?”随着一声刀劈声响起,夹杂着王妈的一声惨叫,一条生命就此终止:“再去寻找。”
“是!”众人再次回来,举着火把重新再开始用刀剑挥舞着向前地毯式搜索。
“你受了伤就在这里留意一下吧!”阎滤临走之时总算说了句关怀的话,毕竟幽灵子已经受伤,放跑郡主全在于自己。
“哼!”幽灵子没有说话,自顾走向自己的帐篷。
孟曼雅现在精力耗尽,开始爬动就已显出原形,好在他们都在那边没有发现,一躺进车内第一件事就是将自己的断骨对正,这是她们学武的最基本常识。
耳听得众人重新回来,她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双手伸向腰部,剧烈的晕眩和巨痛使她快失去了神志,体力的消耗已达到零点,身体隐形失去了后力支撑竟然不能完全透明,若是现在要是有人向马车里一看,半透明的孟曼雅还不是一手就擒,好在众人再没有到马车里观看,让她幸运地逃过了这一劫。
现在还没到安全的时候,孟曼雅紧咬着嘴唇必须让自己清醒,她努力地调息着内功,促使体内的能量重新恢复,现在的时间当正是争分夺秒,最迟到天亮之前这帮人必定会回来,因此孟曼雅放平了身体不再顾虑其他事情,立时进入静修境界,开始了内循环的修补程序。
这次的搜索由于地毯式发光形搜索,人手有限,进度极其缓慢,附近的一草一木都经过他们的手捞脚踢的流程中查过,由于发光形搜索,越到外面面积无限放大,众人只得以奔跑的方式来代替,这样速度也快了,身上也热乎了。
眼见得天色将明,东方已开始发白,众人悻悻而回。
经过这一二个时辰的修练,孟曼雅的精力已略有好转,双手叉腰已能完全隐形,但她知道经过这一夜的折腾,即使精力回复也是相当有限的,能否逃过他们的魔爪一半要靠运气了,一旦给他们捉住,无尽的折磨将是必然的,另外还会带上手镣脚铐,使人欲死不能。
正思间,几人在一二百丈外已经在回来了,咒骂声接连不断传来,这边的幽灵子也从帐中踱了岀来,孟曼雅慢慢开始退岀马车,爬到离马车三四丈之外的田野上躺于地上,双手不离腰,静看着几人走过来的方位,最起码不能让他们踩上,就这样没多长时间众人都垂头丧气的回到了车旁。
“找到了没有?”幽灵子冷笑道。
“你又不是不长眼睛,没看到吗?”阎滤怒声道。
“既然找不到,那我们这帮弟兄就白来了吗?”.幽灵子脸一下子板了起来。
“什么?”阎滤本就一肚子火,给她这么一问当即跳了起来:“我还没跟你算帐呢,你倒问起来了。”说罢捏着刀的手紧了紧。
“怎么,人是你放走的,我手下三兄弟帮你找了一晚,难道没一点补偿么?”幽灵子怒道。
“你到手那十两黄金我还没跟你算呢,你倒反算计起我来了。”阎滤怒道,将手中虎头刀“呼呼”几下摆出了架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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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看你也辛苦了一晚,就不跟你计较了,这一万两黄金就当成是庄成那辆马车归我就算扯平了,现在开始我们各走各的。”幽灵子笑道,看样子他还是非常大方了。
“你……”阎滤咬牙切齿道:“这笔帐我迟早会跟你算的。”他现在手下还剩二名弟兄,而对方却要三名了,虽然幽灵子肩头受伤,但也没有必胜的把握,而且,表面上确实是自己理亏,因此只好忍下了这口气。
“好啊!随时奉陪!”幽灵子再也没有看他:“拖四!收拾帐篷回山。”
“是!二奶!”一人应声前去,还有二人跟着上去收拾。
“大当家!我们现在怎样?”阎滤的手下问。
“你他妈的,连这还要问么。”一记巴掌声响起,那人连忙退了开去,这时的阎滤正在有火发不出,听到后这一巴掌已经算是留情了:“回山!”
孟曼雅躺在田里,寒冷的北风呼啸地刮着,如果她没有变异,这一夜下来的寒冷还能活命么,尽管她对寒冷不怕,但身体的虚脱已经至尽,眼看着幽灵子那一方在收拾行李,她的心总算放松了下来,但那个瘦猴的阎滤还在不死心的四处张望,现在的天色已经明亮,他们觉得举着火把有点别扭,也都熄灭了。
孟曼雅只觉得头脑发昏,眼睛都死死地盯着这个死鬼,只见他来回踱着步,终于听得后面有人在叫:“大当家!一切都准备好了。”
阎滤并没有回话,过得良久才吐出那一句愤恨的话:“庄成!这次我饶不了你。”说罢回过身去,见幽灵子一派已经离去,满心不甘的跳上马背策马而去。
其时孟曼雅的身体已成半透明状,他的两伙计见老大已走,无心再看其他事物,忙把给庄成杀死的弟兄带上马背扬长而去。
孟曼雅见一众人确已离开,体内仅剩的一口真气一松,整个人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另一边,严如森只在帅台上看着这一万八千将士,他今天穿带着的是一套黄金盔甲,看上去十分威武,他虽为军师,实是王爷,因此作为元帅的杨考让在一边。
只见严如森大声笑道:“弟兄们!年至将近,货从何来呢?”他本想搞点气氛,那知下面竟是一句话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