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罗敷看了一眼他手上的雪芙膏,垂眸接过,“那就多谢孟师兄好意了。”
孟惊弦见她收下,忧虑才散掉。“罗敷客气了。”
因为小橘猫后腿受了伤,孟惊弦不便多留,和秦罗敷告辞之后就离开了连廊。
他抱着木棉进入居住的院落,将它安置在隔间的小窝后,就回到了起居室。
不知想到了什么,孟惊弦突然看向桌子上竖着放置的铜镜。
镜子里映照出青年隽雅的面容。
玉仙之身,水莹玉彻,含着一股清冷之意,但这股冷意是清净含蓄,没有侵略性的。
举手投足之间,恰如兰泽君子。
但是头发上粘黏着的花草,却使他整个人看起来乱糟糟又懵懵的。
想到刚才是以这一副模样站在秦罗敷面前,孟惊弦脸都要红透了。
他抬手将恼人的花草摘下,却没舍得丢弃,而是将其夹在书本里,小心翼翼地收藏起来。
兰听城推门而入,就看到自己师兄一副神思不属魂不守舍的模样。
“师兄你怎么了?”
“没什么。”孟惊弦镇定自若的将书本合上,眼睫却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兰听城打量着他,总觉得哪里很奇怪,但又说不出来。
“师兄今日怎么回来的这般早?”
孟惊弦喜欢在水榭花都弹一整天的琴,平日里不到日暮,根本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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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不过中午他便回来了,这让兰听城十分惊讶。
“木棉被其它兽类咬伤了。”孟惊弦言简意赅。
兰听城也知道师兄最近捡了一只流浪猫,取名就叫木棉。
孟惊弦在青云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