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性是有的!但通常不会,除非遭受太大打击,以至于自己都难以承受。到最后放弃自己,就像她现在这样!"中年男子解释。
"那,师傅,她受到了什么样的打击?你说要靠心药来医,那应该知道是哪种心药吧。"小环看着中年男子问道。
"小丫头,真以为我是无所不能的神啊!师父我也不知!加上这陌生人与我等无关,当时就不该带她来,这不是自找麻烦吗?"中年男子责备小瑶。
"周逸仙道长,您这话什么意思?平日里你那些教导难道全忘了吗?"小瑶猛地瞪着师傅,大声吼道,一派泼辣模样。
望着小瑶泼辣的举动,周逸仙心里很想笑又不敢笑。这个小女孩从小被宠坏了,长大后竟也开始顶嘴撒野!
"小瑶,你现在是啥语气啊?连师傅都忘了尊重了吗?"中年仙师周逸仙严肃地质问道,他意识到再不管教管不了了。
"哎呀!周先生,你还敢回嘴?看我不把你收拾了!"小瑶说完,怒目圆瞪,抽出背上的长剑刺向周逸仙。
然而,小瑶每一次攻击,都被周逸仙仅凭食指和中指当作剑轻易格挡。瞬间,小瑶连出数百招,全部被周逸仙化解。
"哎呀!气死我了!周老头,你还还手,哼!"小瑶怒火直冒,丢掉长剑,随即手脚并用,甚至动用到咬,与周逸仙打斗了起来。
"我说,小瑶,你怎么还像女孩一样端庄呢?出手这么不优雅?这种无赖的打法,难道是我教的?"周逸仙非常无奈,本来只想要消解小瑶的愤怒,没料到这丫头竟然越打越上头,连咬人这种方式都使出来了。
眼看着周逸仙连连退避,万一被旁人看见了,岂不是很丢脸。不能让人知道周逸仙的弟子竟会用这种缠打的攻击方式,特别是不顾形象地用嘴。
这时,刚好出门的张金宝路过庭院,看到修行家和弟子小瑶在切磋。开始时,两人还算正正规规,但到后面,张金宝顿时呆住了。
显然,周逸仙也察觉到张金宝,但他现在对小瑶的追击无法抵挡,非常无奈。这小丫头下手他自己都不舍得,毕竟是唯一的徒弟,能力提升了,算修真界一枝独秀,当然要宠爱不已…
在都市繁华的角落里,这样的宠爱滋生了小环的娇惯性格。
“哟嘿!小环,快看,是张晓峰哥哥回家了呢!”周逸仙突然指着别墅区门口大声说,那双深邃的眼睛专注地眺望着那边。
“哇?在哪?在……”小环比画着手,迅速转头四处搜寻。她扫视了四周,却未在庭院四周找到什么特别的人。
张金山也听闻到这消息,对于自己久未谋面的儿子,他的内心充满了关切之情,也立即望向院子里,甚至翘起一只脚去探看。然而张望之后,庭院门口空无一人,连一位佣人也没见到,更别提期待已久的张晓峰了。
“周逸仙!老头,师傅,你这家伙,立马回到这里!你这胆敢愚弄我的人,本小姐跟你没完!”小环大怒,丢掉的长剑被拾起,冲进庭院里追踪她的导师。当途径张金山身边,他带着笑意点头,似乎察觉了小坏境况。
“笑,笑,再让我拔光你大牙哦!哼!”小环咆哮道,杀气腾腾冲向那庭院,找寻着戏弄她的骗子。张金山听到那娇小女孩发出口是心生,立刻捂上双手挡住了肥嘟嘟的嘴角,等到愤怒远去后,张金山才长声一叹,“这丫头,等她成年会更了不得,谁能忍受她,这辈子都完了。”
再次把目光转到大门口的张望,期待张晓峰会出现吗。尽管依然没有人影,只能无奈摇头,又叹了一口气,“啥?我在此等待什么?哎?我刚去做啥?“他意识到自己竟忘了原来的意图,脑海中不停回想。张金山挠了挠脑袋,转眼走入客厅。不过,刚走出几步,他就立刻掉头奔向大门。“快,有人啊,抬马车啊!哎!今天是收账单的好日子!我滴妈啊!”他边跑步边喊着。
张氏家族涉足商界,在中原大地设有诸多类似大宅门市。清云市中心正是其旗舰店的所在地,而今日是各个分销商来总部门报年度帐单的日子。通常这天是张金山的满手而回之时,因为日复一日的经营让他精于金算珠。这一年也不例外,张金山预估收获的进账将达到黄金万两,金库空间再次扩增。于商而言,钱财无尽,赚少或多,一分或分,都视为利润。当他踏入旗舰店之际,各地的总管皆已在场。只是此刻他们的脸孔满含沮丧,张金山深感意外。历年里张金山前往大门口时迎接他的皆为微笑的脸庞,表示他们都取得了不错的收入。反观此刻,他们脸上全然不见欢乐,仿若家中丧事一般阴郁。
“掌柜大人,终于盼你来到!”各地分销店总管一瞧张金山进来便等得着急的模样,似乎张金山再不赶来,便似焦虑而死。 他笑道:“哈哈哈哈,大家每年都盈余啊!”虽然此时气氛不佳,但他依旧如同寻常般平和地迈进总部门。一掌柜说:“掌柜张,哪还有什么盈余,我们都赔本了。不止亏损,连家产也陪惨重啊!”一人叹道,似乎去年里每日获利下滑,下半程亏损。事情进展至此,又该如何是好?
“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张金山进得门,见诸位此态,出事儿无疑,可张金山未料会有重大问题。“以前,我每个季度查看各分门面的账单。在正轨后已较少外出。年年只要上缴利润分成就行,此时但顾收费即可。每个人都想着敛财,哪怕些许贪墨,掌柜张亦不会理会。
要知道每任主管均被张金山信赏提迁。
上官世家的震撼余波还未消散,大都市的商场之中,经济力量的威力依旧令人瞩目,即便巨额损失一时也无法撼动世家根基。然而这股风波却像山崩一般压垮了一些小型商户,特别是张金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