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真难为你还知道龙珠和鱼目啊,先生正是因为分得清才将这颗老鼠屎从这书院中踢了出去,我真没想到你们竟然还有脸来找事。”温书棠从外面走了进来,面若寒霜。
三姨娘看到温书棠的一瞬间,目光中流露出浓重的怨毒之色。
“你这个无知的农妇,知道什么?我家老爷来了,这次看你怎么嚣张。”
石员外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的打量着温书棠,没看出来她到底和普通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以为她就是在装腔作势而已,一想到自己的儿子被这样的普通婆娘给欺负了,当即就觉得脸上没面子,眉毛一横冷声呵斥温书棠。
“你这妇人好生刁钻,我儿不过小犯一错,你就如此不依不饶,你难道不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这句话吗?”
温书棠嗤笑一声,撩起眼皮看向石员外,眼中满是不屑与嘲讽:“得饶人处且饶人这句话是对那些尚有良知知道回头的人说的,而不是对你们这种没脸没皮不知悔改的小人说的。”
见温书棠态度这样恶劣,石员外当即就怒了,狠狠一拍桌子指着温书棠的鼻子怒骂道:“你这个只会耍嘴皮子的妇人!”
温书棠见此,眼神一凛:“不是谁拍桌子拍的响就占理的。”
随着她话音刚落,站在她身后的萧奕卓翻掌落在一旁的桌子上,看起来并未太过用力,须臾之后檀木桌子应声裂成两半,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温书棠神色不变,依旧泰然自若的站在原地淡漠的看着石员外一家人,别以为拍桌子拍的响一点就能唬住人,他们又不是吓大的。
见到这个场景,养尊处优的石员外和三姨娘顿时就被吓傻了,他们身居宅院中,哪里见过有人徒手能打断桌子的。
当即纷纷变了脸色,石员外只是脸色难看,三姨娘直接被吓得叫出了声,一下子躲在石员外身后,生怕萧奕卓一个不高兴给她来上一拳。
温书棠冷嗤:“怎么,刚刚不是很猖狂吗,非得用暴力你们才能好好说话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