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棠将里面的药粉洒在了伤口上,上完了药萧奕卓背部的肌肉无意识的抽动几下。
温书棠歪头一看,萧奕卓依旧紧紧闭着眼睛。
她手上动作没停,上好药后开始缠纱布,直到把伤口完全包裹住她才停下来。
等包扎完之后温书棠又把那带血的衣服团成团放到角落里,这东西可不能被人发现了,若是被有心人看到,指不定还要出什么乱子呢。
这一折腾就是半夜,好不容易都弄完了,温书棠感觉胳膊都酸得厉害。
萧奕卓这会呼吸已经平稳下来了,温书棠揉着酸疼的胳膊也爬上了床。
每天只有温书棠一个人睡床,自然只有一床被子,她也懒得再去抱一床被子,索性就直接和萧奕卓用一个了。
躺在床上她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萧奕卓率先醒了过来,他一睁开眼睛就感觉到怀里有个软软的东西,顿时心中一惊立马坐了起来,却扯到了伤口下意识闷哼一声。
温书棠被他吵得皱着眉嘟囔了一声翻了个身又睡了。
萧奕卓低下头看着她愣了几秒钟,活动了一下肩膀,立马就传来一阵刺痛。
他视线落在缠绕在肩膀处的纱布上,是她帮忙包扎的吗?
昨晚他收到了一封箭信,为了不吓到孩子们他便独自去了后山,却不想被贼人埋伏,一时不察被偷袭了,强撑着回到家后便没了意识。
温书棠竟然会帮忙,这让萧奕卓有些没想到。
低头瞧见她眉间的倦怠,萧奕卓的心没来由的软了一下,他撑着身体动作小心的下了床,并没有吵醒温书棠。
萧奕卓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余光不经意间瞥见了角落里那团染血的衣裳,顿了一下走过去拿起来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间。
这东西不能留,烧了最好。
温书棠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了,她坐起身揉了揉还有些迷糊的眼睛,发现身边的萧奕卓已经不在了。
她下床穿好衣服走了出去,一抬眼就看见坐在院子中间正在摆弄木条的萧奕卓,萧琬抱着兔子蹲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