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婶不愿放过安母,继续追问道。
安母尴尬的笑了笑接着为自己挽尊。
“我和她爸爸老了,不想离开家乡,再说了我也舍不得离开你们这群老姐妹呀!”
“得了吧,有个那么有钱的女儿,谁还会住在这种老破小?你是在糊弄鬼吧?”
安母被马婶奚落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再也没脸待在这里,说了句家里还有事就灰溜溜的走了。
众人看着安母远去的背影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开了。
“诶呦,你说他们一家人脸皮怎么那么厚呢?”
“当初嫌弃自己的亲生女儿将人给逼走了,后来见人家有出息了又要认回来,真是做梦都没有他们想的美。”
“快别提了,我当初听说这事的时候都替她家燥得慌。”
“就是呀,女儿再好不也不认她了吗?真不知道她在这嘚瑟个什么劲?”
“就她家做的那些事儿,咋还有脸跑这里来臭显摆的呢?”
“呸,一家子的臭不要脸!”
众人在这头议论着安家人的种种不堪,安母却已经回了家。
“嘭”的一声关上了门,安母气鼓鼓的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生闷气。
见她这样,同样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的安父就漫不经心的随口一问。
“你这又是怎么了?又是谁惹到你了?”
“哼!怎么了?还不是你那个六亲不认无情无义的女儿惹的祸!”
安母坐在沙发上开始咬牙切齿的咒骂林阮。
“她带着林家的泥腿子在帝都住着大房子,享着荣华富贵,却对我们不管不问!”
“害得我在这里被一群乡巴佬嘲讽奚落。”
“我怎么这么倒霉,生了她这么个忘恩负义的不孝女。”
听安母提起林阮,安父也没有心情再看电视了。
这些年林阮的生意越做越大,声望也越来越高。
就连姓林的那个泥腿子,如今都混成了他可望不可及的存在。
而他却除了那点少的可怜的赡养费之外,余下的好处一丝都没有捞到。
安父每每想起这些都心如刀绞 ,可他却不敢再去招惹林阮。
林阮是真的狠!
那次,他觉得东山再起无望后,就想狠狠的从林阮那里捞一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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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林阮让他在床上瘫了半年,药石无医。
他不知道林阮是怎么办到的,只知道那种不能支配自己身体的恐惧他永远都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他也终于认清了事实,如果他再不安分,林阮是真的会对他下死手,还会死的无声无息的那种。
安母骂完了林阮,又转回头面目狰狞的对着安父破口大骂。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将家里的钱全都给了小妖精。”
“我跟你吃苦受累这么些年,你对得起我吗啊?”
“你这只不要脸的老狗,你怎么就不死在外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