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收大粪可真不容易啊。” 赵芬无奈地叹了口气。

老王头看着赵芬，心中涌起一丝怜悯。“是不好找，村里的人都不太愿意给。”

赵芬微微皱起眉头，思索了片刻后说道：“大哥，我听说沿着小河村的河道往下走，可能会有一些粪土。咱们要不一起去看看？”

老王头有些犹豫，毕竟河道那边比较偏僻，而且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粪土。

但看着赵芬那期盼的眼神，他又不忍心拒绝。

“行吧，那咱去看看。不过那边可能会比较臭，你能受得了不？”

老王头关心地问道。

赵芬连忙点头，“没事，大哥，我都习惯了。而且找到了以后，我们可以找人从河上运上来，这样也不会让别人嫌弃。”

老王头听了觉得有道理，便和赵芬一起朝着河道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赵芬故意放慢脚步，和老王头并肩而行。她时不时地和老王头聊上几句，话语中充满了对生活的无奈和对未来的迷茫。

“大哥，你说我们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 赵芬轻声说道。

老王头叹了口气，“唉，谁知道呢。咱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赵芬微微低下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又抬起头来，看着老王头说道：“大哥，要是我们能多找到一些粪土，就能多挣点钱了。以后的日子也许会好起来呢。”

老王头看着赵芬那充满希望的眼神，心中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感觉。

“嗯，咱好好找，肯定能找到。”

他们沿着河道缓缓前行，河水潺潺流淌，微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

在小河村宁静的河道边，赵芬心中虽有一丝挣扎，但很快被现实的压力所掩盖。

她没有任何愧疚，因为在她看来，这是为了她和白保山的未来，为了生存，她不得不这么做。

赵芬推着三轮车，与老王头并肩走着。

她的眼神时不时地瞟向四周，寻找着更为偏僻的路径。

“大哥，你看这河道边也没什么收获呢。” 赵芬微微皱着眉头说道。

老王头也有些失望，但还是安慰道：“别着急，说不定再往前走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