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状态不对，姜知抽出纸巾递到她面前。

“还好吗？”她问。

陈思思接过纸巾，遮住了自己的面容，姜知看不见她的神情，却能听到她偶尔从口中溢出的哽咽声。

半晌陈思思的情绪终于平复了下来，她拿开纸巾，擦干净脸上的泪痕，歉意的笑道：“谢谢，我还好。”

“不用客气。”姜知摇头说道，对她口中的报复隐隐有了猜测。

“姜小姐很聪明，应该已经猜到了吧，”她脸上带笑，语气平静的说：“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她的眼神变得虚无，里边的东西是姜知看不透的。

“在又一次反抗过后，他们找人lj了我。”

“他们的势力太庞大，我没有办法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绝望之下，我求助了陆小少爷。”

“那个时候的我们撇开救命恩人的关系并不熟悉，可他还是帮了我。”

“不知道姜小姐能不能理解那种感觉，绝望的我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

语气平淡的一句话让姜知的心不由得一紧，她总算是明白了陆之川说到她在国外生活时，一语带过的原因。

“姜小姐不用同情我，我说这些的原因并不是想要你原谅我之前对你所做的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