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勒蒙·赫伯特,他就是见证人。就像我刚才说的,他们扮演着重要的角色。他们负责区分血液的浓度,区分蓝色和红色的血液。在过去,刀剑相交,鲜血飞溅,每个人都能分辨出血液的浓度。但自从使用枪械决斗以来,见到血就意味着有人死了。所以在决斗之前,需要有人来判断哪个决斗者的血统和思想更高贵。就像选择祭品的祭司?哈!真是荒谬!”
她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她先是有些害羞,然后试图掩饰,最后只能无奈地放弃。
“对不起。我很少有机会和别人说这些。”
“没关系。”
她努力理解埃塞克斯的话。
“那么,赫伯特先生究竟做了什么?”
“他选择了我的父亲。”
她没有注意到自己用了“父亲”这个亲昵的称呼。她也没有刻意指出。
“是他害死了我的父亲。”
她觉得埃塞克斯的结论太草率了。即使她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男爵是凶手的说法也还有待商榷。
沉默良久。她想起什么就问:
“你刚才说的‘他们’,是谁?”
“他们自称桦木之家。”
埃塞克斯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