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号码开户人是一个叫林美丽的女性,是西京医学院大四的一名学生,目前正处于实习期呢。据校方描述,林美丽在18月24号就已经脱离了实习岗位,可奇怪的是,知情人士透露林美丽于11月18号和她男朋友回她男朋友老家去了,巧的是,林美丽的男朋友宋贤明老家刚好就是在猎德镇的宋家庄。”
顾登把整理得详实细致的调查报告,双手递到了陈北安面前。
“而且,林美丽男朋友宋贤明人也是一直都联系不上啊,陈队。”
顾登眉头紧锁,脸上满是忧虑,嘴角扯出一抹苦笑,讪讪地说道。
“从目前掌握的种种迹象来看,这事透着一股子邪性。林美丽无端失联,手机关机三天毫无动静,她一个在校实习的大四学生,正常情况下哪会平白无故没了踪迹?再加上她男友宋贤明,也似人间蒸发了一般,电话拨不通,亲朋好友那儿打听遍了,也没个准信儿。”
顾登边说边不自觉地搓着手,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中满是焦急与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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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这仅仅是个误会,是一场乌龙倒也罢了,可万一不是呢?这都过去好几天了,每多耽搁一分,他俩面临的危险可能就增添几分,我琢磨着,当下这情形,恐怕真是凶多吉少了呀。咱得抓紧时间了。”
三个小时宛如白驹过隙,却又似蜗牛踱步般漫长煎熬,陈北安与顾登一路马不停蹄,警灯闪烁,终是抵达了猎德镇。
这小镇透着一股子古朴劲儿,街巷交错,人来人往间满是乡土生活气息,可在他俩眼中,此刻处处都可能暗藏线索,关乎着两条年轻生命的安危。
“师傅,麻烦您停一停,耽搁您几分钟。”
陈北安身形矫健,几步跨到大巴车停靠站点,抬手示意即将发车的大巴停下。
待车门“吱呀”一开,他便和顾登登上车,眼神带着恳切与急切,拿出林美丽和宋贤明的照片,逐排逐个递给车上的司机师傅查看,口中礼貌又不失威严地问道:“师傅,有见过这两个人么?”
那大巴车司机是个敦实的中年汉子,皮肤被日晒风吹成了古铜色,眼角堆满生活的褶皱,接过照片一瞧,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一拍大腿,操着一口浓重的本地腔嚷道:“我咧个豆,这姑娘之前还真走过我的车咧!咋能没印象呐,这姑娘可太‘扎眼’嘞,一路上要求多得很,又是嫌座位靠后颠得慌,又是嘟囔车里味儿不好闻,娇气得嘞,所以我特别记得。当时瞅着她,就觉着不像是咱这旮旯的人,太水灵,细皮嫩肉的。”
说着,他手指点了点照片上宋贤明的脸,“她男朋友嘛,看着倒是像宋家庄那边的,俺们在这跑车久咯,多少有点眼力见儿,宋家庄的男人呐,大多额头都凸出,特征明显着嘞。”
司机师傅许是平日里少有人这般认真听他唠嗑,来了兴致,嘴皮子像上了发条的老式钟表,“哒哒哒”说个不停,身子也跟着微微晃动,手在空中比划着:“警官我可跟您说咧,这个宋家庄的人那都跟原始人似的,真不开玩笑呐!感觉还活在原始社会似的。俺听说,女人要是嫁过去或者误打误撞进了他们那儿,不给他们那的老光棍生个十个八个娃娃,根本脱不了他们的折磨,苦日子没个尽头。男人要是去了那,甭管你之前是干啥的,都得被当牛使唤,下地干重活、家里打杂,样样都得扛起来,规矩还多得很,外地人进去,一不留神就踩了他们的‘雷’咯,您二位可得小心着点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