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津坐在飞舟上的贵宾席,十分隐晦地冲他点了点头,看来是那枚千仞坊令牌发挥了作用,千仞坊以上宾之礼对待许津。
再看过去贵宾席上还有一些看上去十分眼熟的仙门服饰,火苍门、悬空洞、赤月阁、风火门,甚至有北盟的长老。
而演武场的四周也挤满了前来观看比赛的千仞坊弟子,他们大部分都是通过铸灵大会才进入千仞坊的,自然不可能错过这个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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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些则是通过开放日进来看热闹的其他仙门弟子,如果有表现好的炼器苗子,则可以趁此机会与他们定下长期交易的契约。
日后等这名炼器师成长起来了,他们便能以一个相对实惠的价格购买到他炼制的灵宝,这是一种长远的投资。
气氛这样热烈,李南星心头也忍不住泛起一丝紧张,他第一次炼器,就要在这样大的场面之中进行,希望不会炸炉吧!
一时间,演武场上声音无比嘈杂,说什么的都有,但更多的还是对前一日试炼的谈论。
“听说了吗,白师兄说有一个小家伙得了第一,打的同期毫无还手之力。”
“而且还是散修,这才是最惊讶的事情。”
有一名穿着内门弟子服饰的人似乎对这种言论很不高兴,阴阳怪气道:“第一又如何,能不能入门还是未知数。”
他一开口,周围的弟子都不敢开口说话了,这位师兄出身世家,看不起散修已经很久了。
即便有散修入门,成了宗门弟子,也会遭到他们一派的排挤,在宗门任务上动手脚,这件事情屡禁不止,因为宗门中世家弟子占了大半,处理起来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北山郡众多仙门之中,唯有千仞坊这个问题尤其严重,与炼器师这个职业本身有莫大的关系。
要想炼制出高阶法宝,便要寻找更好的材料,而那些材料价值不菲,散修缺少那样的时间和精力,要想晋升十分不容易。
李南星目光扫视过在场的人,有人胸前挂着几枚星纹符,有人则只有一颗。大多数千仞坊弟子身上都挂着三颗或四颗星纹符。
那便是传说中炼器师身份的象征,实力越厉害,胸前的星纹便越多。平日里一般不会拿出来显摆,只有在这种正式场合才会佩戴,昭示自己的身份。
那些葫芦飞舟上的长老则是五颗星起步,最多的人胸前有六颗星,是名副其实的炼器宗师。
而李南星则成了在场两百多名参赛者中唯一一张白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