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人瞧见了,鬼头坊的铺子就在西街,几个弟子尸体被毒虫做了窝,死得都不成人样了。听说人证物证俱在,风火门这才找上了鬼头坊。”
“就算是全盛时期,鬼头坊和风火门也是不可相比的,他们真的会有这么蠢?”那人闷着笑了两声,声音从胸腔里传出来。
“你的意思是……有人嫁祸?”
李南星突然感觉有一道非常飘忽的视线落到了自己身上,他未改换面目,就这么大大咧咧坐在大堂中,因为他刚和鬼头坊结下惊天的梁子,有人怀疑他也是情理之中。
那就任凭怀疑好了,反正没有任何证据。李南星理直气壮地坐在原地,任由那道视线打量,没一会儿那人就移开了视线。
“是不是嫁祸也无所谓了,风火门要找个发泄对象,那也只能找到鬼头坊头上了。”
“怪只能怪鬼头坊得罪的势力太多了,恐怕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是谁泼了这盆脏水。”
“鬼头坊这个毒疮,早日被挖掉也好,不然就像家门口有一滩屎似的,眼瞧着心烦。”话糙理不糙,很多人都对鬼头坊的邪教行径心生厌恶,若是能借风火门的手将其根除了,也算一件好事。
那人摇了摇手指,并不这样认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要想收拾鬼头坊可没那么容易。死了一众弟子伤不了鬼头坊的根基,人家还有两个藏灵境后期的长老镇守,再不济,也有一个掌门裴汶,那可是归海境强者。”
鬼头坊的老巢就在青林城附近,这也是当初为何裴汶来得那样快的原因,而风火门就不同了,远在好几千里之外的地方,这次派来的长老也并非归海境的强者,等风火门发泄一通找回损失,这件事情很快就会尘埃落定。
这两方谁吃瘪李南星都会喜闻乐见,巴不得他们狗咬狗,将对方撕扯个血肉模糊。
接下来几天两人都没再去赌坊,因为阿金才夺了赌王的名头,现在去赌坊太过惹人注目,再说了,郭闻还没放弃呢,肯定正在想办法要赢过来,他们两人就不在这个关头去触郭闻的霉头了。